知道非法经营老酒吧,不断有肥头大耳中年男人搂着包臀裙小姐从里面出来,转而去隔壁宾馆。
“然后脱光衣服躺在门口,”宣兆嘴唇上下开合,表情和说出口话样残忍,“身上挂着这个牌子,让从里面出来男人挨个上你,也不用多,上满十个就够。”
桌上倒扣着个木牌,宣兆将牌子翻到正面,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是荡|妇。
岑情发出声尖叫,岑柏言也因为这样污言秽语而眉心紧蹙,呵斥道:“够!宣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
“岑柏言,”宣兆双手撑着桌面,缓缓站起身,“知道在说什,没有比现在更清醒时候。”
“岑情是做错,她该和巧巧道歉,巧巧要骂她要打她绝对不拦下,”岑柏言上身前倾,直视宣兆眼睛,“但这不是你这羞辱她理由,你到底想干什?”
他行为在宣兆看来就是种袒护。
岑柏言护着他自己妹妹,那呢?妹妹呢?就该任她被欺负被折辱吗?
如果说龚巧出事后,宣兆就像是座亟待喷发火山,那岑柏言就成为爆发引线。饶是宣兆再理智、再冷静,此刻也完全陷入失控当中,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有怎合眼,双目赤红地盯着岑柏言,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想干什?要你妈妈和你妹妹付出代价,就算死也要拉着她们起!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龚巧,她不是喜欢男人吗?要她这辈子都被男人玩弄,让她做最下等娼|妓——”
“你他妈疯!”岑柏言也红着眼,他狠狠瞪着宣兆,说出口每个字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宣兆,你理智呢,让狗吃!”
岑柏言第次见到如此,bao怒宣兆,即使在沉香厅那次,宣兆也是克制,他骂人都骂比般人优雅,个脏字没有。
在岑柏言看来,宣兆说出这种话,不仅是在作贱岑静香和岑情,更是在作贱他自己。
宣兆由于激动而胸膛剧烈起伏,他对岑柏言冷冷笑:“不关你事,你让开。”
“让开?让开,然后呢?”岑柏言寸步不让。
“你说勾|引男人,”岑情在岑柏言身后叫嚣,“那你呢?你不也是个勾|引男人货色!你又是什好东西!”
岑柏言头也不回地厉声喊道:“你闭嘴!”
宣兆胸膛里那团火已经彻底让他烧红眼,他太阳穴阵闷痛,耳朵里嗡嗡作响,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岑柏言啊岑柏言,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对,她说得对,和她路货色,们才是亲兄妹。可惜龚巧不是你妹妹,你看着自己妹妹每个晚上都做噩梦、甚至出现自残倾向,你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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