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觉得太孬,个大老爷们,发生事情就是发生,没什不敢面对。
他没办法填满心口那个缺失地方,于是每天晚上和那个大洞起入睡,直到朝阳升起,他又会开始新天忙碌。忙点就好些,其他方面充实能让岑柏言有种脚踏实地感觉。
岑静香是他亲生母亲,所以他可以忍受岑静香言语羞辱和精神折磨,岑静香要拿他做个发泄口,那就发泄吧。但他万万没想到,岑静香为逼他竟然做到这步。
闻风而来媒体人开始在校门口和宿舍楼下蹲点堵他,这些人数量不多,但却无孔不入。
在学校还好,岑柏言大多时间都在研究室,研究大楼位置隐蔽、戒备森严,那些人进不来,但寝室那边就让他颇为头疼。
这种骚扰行为严重影响楼里其他学生正常生活,徐明洋就被逮到过好几次,问他岑柏言到底是不是和宣兆搞到起,他们在美国有同居吗,是不是打算在美国结婚.
岑柏言烦不胜烦,更不想影响别人,于是让罗凯帮他找个便宜点房子。
罗凯租个单间小公寓,岑柏言预算不高,可以说极低,因此租这个街区治安不太好,不过岑柏言自己倒是不在意。
中国农历春节前天,罗凯开车接岑柏言去新公寓,到街区遇上伙人拦车抢劫,罗凯非但不按刹车,反而踩油门加速,那伙人吓得乱窜。
罗凯扭头对岑柏言炫耀:“这地界儿就得这干!”
前边就是个路桩子,岑柏言倒吸口凉气:“你他妈看路!”
砰——
结果是两个人出场小车祸,人倒是没事,就是车熄火。两个人修车弄出身臭汗,罗凯被自个儿熏着,他会儿还要去约会,于是非要在岑柏言这儿洗个澡。
宣兆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刻也不停歇,先是去学校,又去宿舍楼,徐明洋告诉他岑柏言刚搬走,把地址给他,宣兆立即到岑柏言新住址。
在电梯里,宣兆莫名焦躁,听徐明洋说岑柏言这几天过得很不好,睡觉都没法好好睡,人都瘦大圈。
该死,那些人都该死。
宣兆用手指不停地按电梯按钮,他深呼口气,又用力甩甩头,想让自己看上去精神清爽点儿。
岑柏言住在八楼801,宣兆走到门前,有些紧张地抿抿嘴唇,抬手后又有点儿犹豫,踟蹰半响,终于按下门铃。
门里就是岑柏言,这个认知让宣兆心跳得很快。
过会儿,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宣兆整整衣襟,刚要再次按下门铃——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个陌生男人赤裸上身,腰间围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警惕地看着他:“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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