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兆在路边安静地坐会儿,路过白人女生问他需不需要帮助,宣兆笑着回绝。
他没什可怜,他自作自受罢。
刚吃下去药正在起效,生理疼痛得到些缓解,宣兆撑着拐棍,费劲地站起来。
明天做只草莓味小狗吧,宣兆在心里想,红色小狗,应该会很好看。
这样他会不会就舍不得丢掉呢?
书桌前,岑柏言对着书上长串力学公式发呆,笔尖顿在书页角,氲出个指甲大墨点。
“怎?心不在焉?”
徐明洋在阳台念完诗回来,探头瞄眼,286页。
他去念诗前岑柏言就在看286页,这都四十分钟,还是这页。
徐明洋眉梢挑,能让岑柏言心思飘忽,还挺稀奇嘿!
岑柏言手腕抖,回神说:“没什,上天课,累。”
“累?”徐明洋眼神玩味,“累就赶紧睡吧,看什书,要不和起念个诗,解解乏。”
“.得吧,”岑柏言笑道,“就你那鸟语诗,还是离远点儿。”
他起身去冲个澡,洗漱后觉得头脑清醒些,再回到书桌前,手机震。
岑柏言垂眼看——
那个沉寂已久星空头像跳出来,只有短短五个字,“二十岁快乐”。
岑柏言神情平静,眼睛里丝毫看不出喜怒,半响,他指尖长按着那个头像,选择清空聊天记录——
今晚二更不拖到明天,凌晨三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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