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
他似乎十分享受岑静香此时极力掩盖紧张和惊慌,像品味杯上好红酒般,良久后才缓缓开口:“妈妈个在疗养院躺十多年人,每天清醒时间都不多,哪来什心力。”
岑静香显然有些沉不住气:“闹事那个人是远房亲戚,好多年不联系,都不知道他竟然打着旗号去找你妈妈麻烦,你能联系上他人吗?去骂骂他,这混账东西!”
宣兆笑得儒雅又斯文:“您堂兄弟,怎联系得上呢?”
岑静香语塞,是她直以来低估这个瘸子。
离开之前,宣兆叫住她:“阿姨,听说您和爸爸儿子也在海港市,不知道他怎样?”
“个傻大个,比不上你聪明,”岑静香撩起雪纺衬衣袖口,露出手腕上戴着翡翠镯子,“就是身体不错,爱打篮球,能跑能跳。”
宣兆被她手腕上碧绿镯子刺下眼,那是宣谕最爱重件首饰。
“那就好,”宣兆站起身,和岑静香告别,“很期待能和他认识。”
落地窗外,阳光大片大片地挥洒下来,穿过梧桐叶,在地上投下斑驳光点。
今天是这个四月难得晴天,道路上还残留着还没有晒干雨水,宣兆单手撑着桌面,缓缓靠坐在椅子上,直努力绷直肩背终于放松下来。
他抬手捏捏眉心,轻轻呼出口气。
“先生,您要来杯水吗?”服务员关心地问。
这位英俊先生要杯意式特浓,不额外加奶和糖,应该是太苦所以才叹气吧。
“谢谢,不用,”宣兆说,“看到外面有牛奶糖,劳驾给拿颗吧。”
“啊?”服务员诚实地回答,“外面是们旗下个大众线产品在做促销活动,牛奶糖只是摆放着赠品,是比较廉价,口感也不适合放在咖啡里,您需要话,可以为您拿块保加利亚进口玫瑰口味方糖——”
“不用,就奶糖,谢谢。”宣兆微笑。
服务员依言拿来牛奶糖,宣兆拿粒放在舌头底下,甜腻味道在口腔里迅速扩散,他眉头皱,味蕾受不这种刺激,宣兆额角阵阵地猛跳,立即拿纸巾捂着嘴,把糖果吐出来。
他并没有习惯“甜”这种味道,他只是习惯岑柏言给他糖。
宣兆在咖啡店坐不多会,岑柏言来电话:“下午大英翘,你是不是也没课来着,去你学校接你,今儿天晴,咱们去看樱花呗!”
“不在学校,”宣兆说,“出来办点事情。”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岑柏言焦急地问:“你在哪儿呢?现在过去。”
宣兆给他发定位,二十分钟后,岑柏言就到。
他前些时候参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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