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挫伤他积极性呢,于是好言好语地把宣兆哄回来,又开局。
在宣兆控制着卡丁车第八次转错方向后,岑柏言实在没忍住:“宝贝儿,咱以后多吃肉行吗,你看你菜成什样?”
宣兆个眼刀刮过去,岑柏言立即噤声。
初三晚上,两个人吃完晚饭出门溜达几圈,巷子里又多两只狗,岑柏言给三只小狗都取名字,分别叫“小小”、“瘸瘸”和“子子”,宣兆倒没有提出什反对意见,只是在路边瞅见几滩狗屎,宣兆停下脚步端详片刻,认真地说:“就叫他们‘岑岑’、“柏柏”和‘言言’吧。”
岑柏言:“.你说你这人,心眼儿小和针眼似!”
“‘岑岑’最干燥,‘柏柏’最没有形状,‘言言’颜色最深,”宣兆同情地叹口气,“‘岑柏言’真是臭狗屎啊。”
感慨就跛着脚扬长而去。
岑柏言气得牙痒痒,又担心宣兆摔着,骂骂咧咧地跟上去搀着他。
回家,岑柏言先去洗澡,出来看见宣兆正在和赛车游戏作斗争,他啼笑皆非:“需不需要场外指导啊?”
宣兆给他个“滚”眼神。
岑柏言吹着口哨,坐到沙发上,翘着脚和陈威他们侃大山去。
几个人聊着聊着就说到年夜饭吃什上,陈威家去五星酒店过,发好几张气派照片上来,王“切”声,甩出张餐桌照片:“全是爹妈亲自料理,牛不牛?”
岑柏言撇嘴,发他拍年夜饭上去——碗面,碟菜心,份蒸蛋。
群聊瞬间沉默。
岑柏言自顾自炫耀:“和你们说,贼好吃,长这大就没吃过这好吃年夜饭!”
陈威问:“柏言,你家破产?”
岑柏言说:“滚!家财万贯,幸福着呢!”
说完扭头看正在学漂移宣兆眼,突然无比满足,可不就是家财万贯嘛!
“说起这个,想起件事儿,”王突然说,“家楼上那户不是直没人吗?过年那天灯亮,终于有人回来。”
“谁啊?这神秘?”陈威问。
“也不知道,妈叫上去给人邻居拜个年,上去就发现人又走,”王说,“不过在窗户那边看见,刚好有个人从们这栋楼走出去,拄着个黑拐杖,瘸拐.”
“操!”陈威嚷嚷,“瘸子啊?不会是小宣老师吧!”
“你他妈别瞎逼|逼。”岑柏言嗤声。
怎会是宣兆呢?不可能是他。
“你别说,还真挺像你那个小宣老师,”王嘀咕,“虽然也没看见正脸,但确实很像啊,身形、发型啥都样.”
岑柏言敲打手机键盘指尖顿。
出现在同个小区、同样是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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