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在厨房里不知道鼓捣什,弄得整间屋子乌烟瘴气。
“你在干什?”宣兆捂着鼻子,“好臭。”
岑柏言系着围裙,手举着锅铲,非常无辜地说:“炒蛋。”
宣兆头疼地看眼锅里那堆黑炭,问道:“蛋呢?”
岑柏言眨眼:“对啊,蛋呢?”
宣兆放下手里抱着堆材料,无奈地接手厨房:“少爷,你就别添乱。”
岑柏言摘下围裙给宣兆戴上:“就是个吃软饭命,认认。”
宣兆低笑声,见岑情不在屋里,问他:“你妹妹呢?”
岑柏言趁着宣兆洗锅腾不出手,从背后搂住他:“逛街去。”
“你不陪着?”
“陪什,”岑柏言光是想想就脑袋大,“小姑娘买衣服首饰,有什可陪。”
宣兆想到岑柏言上回给他买衣服热乎劲儿,忍不住调侃道:“你带去商场那次可不是这说。”
“嘶——你他妈还嫌不够丢人是吧!”
岑柏言口咬住宣兆耳垂。
那回他借着给妹妹买衣服借口,带宣兆去商场,宣兆早就知道他是怎想,愣是要装傻,最后他气得把几袋子衣服全扔进垃圾桶。
“做饭,你松手。”宣兆拍拍岑柏言扣在他腰上手背。
“你给仔细说说,你上次是怎从垃圾桶里把衣服捡回来。”岑柏言贴着宣兆耳边问细节,“不能只有个人丢脸啊。”
宣兆镇定地关上水龙头,面不改色地说:“就那捡。”
“说仔细点儿,”岑柏言箍着宣兆腰手紧紧,“那天什天气,垃圾桶是哪个,边上有没有别人瞧见,说说说!”
细节?他压根就没有做过事情,要怎捏造出这准确细节?
宣兆不慌不忙,微微垂下眼帘,佯装出又羞又恼样子,转头在岑柏言下巴上轻轻咬下:“才不给你机会笑话呢。”
宣兆很少用“呢”这种语气词,这句话尾音微微上扬,活像把小钩子往岑柏言心头钻。
他盯着宣兆上挑眼角,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只手掌蠢蠢欲动地往宣兆上衣里钻。
“兆兆腰上有颗痣,是不是?”岑柏言垂头亲宣兆肩窝。
宣兆肩背猛地绷紧:“柏言.”
岑柏言明显察觉到宣兆紧张,他轻呼口气,最后大掌还是绅士地停在上衣边缘。
“迟早是。”岑柏言把头埋在宣兆颈窝,低声说,“你身上每颗痣迟早都是。”
宣兆松口气,他这个角度面朝着窗户,远远看见岑情拎着大包小包回来。
他眸光沉,忽然转过身,双脚踩着岑柏言脚背,踮脚和岑柏言齐平,搂住岑柏言脖子。
“害不害臊?”他笑着问岑柏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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