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心头跳,那是宣兆用过吸管。
“热,暖和暖和。”宣兆说。
岑柏言双眼盯着宣兆脸,低头就着宣兆手含住那根吸管,还没尝着瓶里草莓牛奶就觉出甜味儿。
操!真甜哪!
岑柏言视线缓慢地游移到宣兆淡色嘴唇上,眼中眸光微闪。
宣兆被岑柏言看得有些不自在,偏头抿抿嘴唇,耳根发红.
这瘸子,岑柏言用舌尖碰碰吸管口,心说他怎这会拿捏。
淡粉色草莓牛奶顺着半透明吸管被吸进嘴里,岑柏言眉头皱,这味儿也没多甜啊,比吸管味道差多。
这个想法出现,岑柏言又被自己肉麻阵恶寒,旋即在心里无声地叹口气,真就被这小瘸子拿捏得死死!
“你拿着吧,不渴。”宣兆试图顺势把这个牛奶塞给岑柏言。
“不行,你再喝口,”岑柏言强势地抓住宣兆手腕,把奶瓶推回去,“这口感是不太好,你再喝口就行,赶紧。”
“.”宣兆觉得再喝口他就该忍不住呕吐,推辞道,“喝不下。”
“再喝口,”岑柏言出乎意料地坚持,几乎是半强迫地把吸管往宣兆嘴唇里塞,“就口。”
宣兆实在推不开,抬眸无奈地看眼岑柏言。
他还是有个习惯,在喝什东西前舌尖会轻轻舔下唇珠,然后才抿住吸管口。
岑柏言眼也不眨地紧盯着宣兆嘴唇,直到看见他才叼过地方被宣兆含住,顿时全身血液都叫嚣着滚动起来,心脏在胸膛里“怦”地跳个不停。
这种感觉过分奇异,其中还夹杂着难以启齿隐秘快感,岑柏言终于明白自然界里雄性生物为什会有标记所有物行为。
对他来说,宣兆用他用过吸管,就是他标记宣兆种方式,只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宣兆察觉到岑柏言呼吸略微有些加重,抬头问:“怎?”
“没事,”岑柏言手指摩挲着宣兆手腕内侧,“再喝口?”
“.”宣兆摇头,“不,在外面上厕所不方便,少喝点。”
“那把这吸管拆给你叼着玩儿吧。”岑柏言看着沾着水渍吸管口,“怎样?”
空气陷入安静,宣兆表情有些僵硬,面对着岑柏言充满期盼殷切注视,斟酌着想说些什,又不知道该怎说。
话甫出口,岑柏言就意识到自个儿确实是够有病,懊悔恨不能把舌头咬,赶紧抢过牛奶瓶扔进垃圾桶:“没事儿,说着玩儿。”
“嗯,也是听着玩儿。”宣兆抿着嘴唇轻轻笑。
这瘸子这聪明,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些什来,岑柏言耳根子烫,抓着宣兆手揣进口袋里:“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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