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你就像个小媳妇似,刚刚像不像在揭盖头?”
岑柏言看着宣兆带着潮气眼睛,时间不知道该做什反应。
“傻不愣登,”宣兆见岑柏言失神,手掌在岑柏言眼前摇摇,“说你是小媳妇你生气啦?好好好,那让你补回来成不成?你也来揭盖头。”
“.”岑柏言呼吸滞。
——他这是什意思?
——让揭他盖头,意思是他要做媳妇?
他话音刚落,把蓬松围巾从脑后网上拉,盖住自己后脑,接着对岑柏言抬抬下巴:“喏,来吧。”
岑柏言表情微微变,握着伞柄指尖缩。宣兆敏锐地察觉到岑柏言僵硬,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过界,迅速垂下眼眸,低声说:“抱歉啊,和你开玩笑,你别生气。”
他刚想伸手整理好自己半笼着脑袋围巾,岑柏言却先他步,抬手扣住他后脑。
宣兆动作顿,抬眼看向岑柏言,恰巧岑柏言也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岑柏言只手撑着伞,只手扶着宣兆后脑,黑色雨伞朝宣兆那边倾斜大半,将潮湿雨雾隔绝在外。
两个小姑娘匆匆走过,埋怨真是场好讨厌雨,脚步声近又远,应和着伞下两个人巨大心跳声。
岑柏言和宣兆陷入微妙僵持,宣兆紧紧拳头,终于率先轻呼口气:“你——”
岑柏言扣在宣兆脑后五指轻轻动,把罩在宣兆头上围巾掀下来,低声说:“扯平。”
宣兆张着嘴,片刻后点下头。
“也是开玩笑。”岑柏言忽然扭过头。
宣兆“嗯”声,默默垂下眼睫,再抬头时眼里又带上温润如常笑意,拿拐棍轻轻敲敲岑柏言脚踝:“长得人高马大,还这幼稚,走吧,等会儿雨下大。”
岑柏言把那只手塞进上衣口袋,五指收在掌心,总觉得上边还有宣兆温度和气味。
他不想承认,在他扣着宣兆后脑时候,有个瞬间他差点就没收住力,把人死死按进自己怀里。
这股冲动就和今年冬天这场雨似,来势汹汹又猝不及防。
“确定要买钢笔话,推荐个老牌子,叫‘非库’,们可以去旗舰店里仔细挑,应该有适合你爸爸。”
他身边宣兆步伐缓慢但稳健,肩背还是绷得笔直,语速不急不徐,似乎丝毫不受刚才那个隐秘玩笑影响。
岑柏言偏过头,重重呼出口气。
这瘸子为什看起来永远是这副好风度,明没是他先来搅乱,凭什到头来他好像和置身事外似?
岑柏言紧抿着嘴唇,衣兜里那只手紧攥成拳,心里暗骂声操!这玩笑是不是开也太大!
宣兆陪岑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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