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马提尼。”
“唔,”酒保对着记录单沉吟片刻,不急不徐地说,“你们刚才要轰炸机、黑俄罗斯、血腥玛丽、马提尼都是烈性酒,不太适合小朋友。”
“靠!”点血腥玛丽男生叫陈威,是个傻大个,死要面子地嚷嚷,“你叫谁小朋友呢!老子女朋友都交八个!”
酒保闻言轻轻笑,淡色唇角上扬,被深红灯光晃,显出种雌雄莫辨漂亮。
岑柏言把手机扣在桌上,上半身后仰靠着沙发,下颌微抬:“你们现在搞服务业都管这宽?”
“对祖国小花朵负责。”酒保指指陈威衣服上忘记摘下来海港大学校牌,上边写着“建筑学院年级”,笑着说,“明天可不是周末,学校不上课吗?”
“你叫什名字,信不信找你们经理投诉你,哪有客人点单不接!”陈威恼羞成怒,把摘校牌揣进兜里,又凑近去看酒保胸牌,眯着眼睛辨认那上头小字,“宣.宣、逃?”
“宣兆,”酒保声音依旧缓慢且平和,彬彬有礼地纠正,“宣言宣,预兆兆。”
“宣兆?胸|罩?什名儿哈哈哈哈哈哈哈.”
桌子人笑作团,宣兆面对这样恶劣玩笑,竟然点恼怒意思也没有,只是安静地站在边等着。
岑柏言觉得这人挺有意思,个酒吧推销还这有底线,于是手指敲敲桌面,对宣兆说:“你们干这行不都是拿提成,你有钱不赚?”
“如果要赚小朋友钱,”宣兆微微俯下身,对他露出个狡黠笑意,悄声说,“那刚才有人偷偷看那久,是要额外收费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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