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野战吗?这样好吗?林子里好冷,帝君会不会着凉?被石头硌着怎办……
然而这些想法很快就飞到九霄云外,景非容摸着帝君腰,开始思考等会儿该用什姿势比较好呢?
“殿下……”楚雁川虚虚出声。
“嗯?”景非容咬着帝君锁骨,抽空含糊地应声。
“元神……”楚雁川声音轻得要飞走,“元神,撑不住……”
景非容立刻抬起头,捞住楚雁川腰,另只手探探他脉,所幸只是元神有些虚弱,魂魄还是稳固。他粗喘口气,额头抵在楚雁川肩上,非常心疼——帝君现在元神竟然脆弱到连亲得激烈些都受不。
“们回去。”景非容抱住他,“回去好好休息,再给帝君渡些灵力修为。”
楚雁川却道:“那龙灵呢?”
景非容:“啊?”
“你之前跟说,元神不稳固,是你给渡龙灵,现在不行吗?”
“不行啊!”景非容心想帝君你现在连接个吻都要晕倒,真要渡龙灵,你怕是再也下不床,那还活不活?他拼命摇头,“那个不行,帝君你先养养,龙灵之后再说。”
“用嘴呢?”楚雁川问他。
景非容愣下,然后他心动——确实是个比较简单不费力方法,目前也只能这样。
他绝不承认自己也很受这个提议诱惑。
“这样好吗……”景非容羞羞答答,像个未经人事大闺女。
楚雁川没说话,仰头在景非容唇上亲下,随后毫不犹豫地跪下去。他并不是真想要什龙灵,元神虽虚,但景非容陪在身边,自然不会有大碍——帝君只是怕五殿下硬得难受,听说已经四百多年没见到自己,对于条龙来说,那着实是很辛苦,心理和生理上皆是。
上山时是景非容牵着楚雁川,下山时却是帝君牵着他下来。景非容眼眶红红,脸也红红,衣袍松散,发梢凌乱,整条龙神魂颠倒,时不时就傻笑两声。
他直愣愣地瞧着楚雁川侧脸,瞧他长睫,瞧他鼻梁,瞧他嘴巴——啊,嘴巴,嘴唇,舌头,刚刚帝君就是用这些,“强迫”自己交出龙灵,太让龙不好意思。
晚上睡觉,景非容喜滋滋地跟帝君睡在同张床上,两人轻悄悄聊会儿天,景非容突然想到自己奶嘴落在端颐山。他不愿意让帝君再次发现自己羞耻口欲期,于是忍着,忍着忍着就睡着,但在睡梦中露出端倪——他不断地咂吧嘴,非常想咬些什在嘴里,含会儿自己手指,觉得不够软,于是又吐出来,委屈得直哼哼。
楚雁川被弄醒,盯着景非容看会儿,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景非容含住,吸吸,再吸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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