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与水火,皇位是不是顺理成章到大哥手中?”
温□□中唏嘘。
所以,最想李裕死人,反而是他大哥,借刀杀人,再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温印看他。
李裕继续道,“定州有驻军,在路上动手是最安稳,这些人藏在禁军中很久,也拿捏很久,怕失手会打草惊蛇。能让三处地方同时轮值换防,换成他们人,机会不多,所以从开始就上强弩,是直接冲着取性命来。”
李裕低声道,“还有二十余日才到定州,但对方定还会再寻机会,宋时遇更警醒,是大意……”
温印轻声,“你才醒。”
李裕看着她,正好替她将衣裳穿好,“手臂不能沾水,但衣裳上都是血渍,怕你不舒服,去耳房洗洗。”
“不是不沾水吗?”温印问。
他从床榻上抱起她,笑道,“替你洗。”
温印:“……”
温印眼珠子险些瞪出来。
李裕笑道,“早前你不是替洗过吗?轮到替你洗。”
“李裕,你放下来。”温印紧张。
等到耳房中,眼睛着到屏风后,温印忽然意识到他真可能会替她沐浴,温印攥紧他衣袖,“李裕!”
李裕这才放她下来,“逗你。”
李裕又唤声,“清维。”
清维入内,“殿下。”
温印松口气。
李裕凑近,“快,等你好,们起洗。”
温印恼火,“李裕!”
……
等李裕出外阁间,苑中都已经清理得差不多,这次死很多禁军,宋时遇也在苑中亲自盯着。
侧,有禁军入内,“将军,路通,明日可以上路。”
宋时遇感叹,“这快?”
李裕上前,轻声道,“不是快,是根本没有大雪封山,对方想在这处小镇动手,也准备很久,禁军中混入其他人,告诉你大雪封山,就是混入禁军中,对方人。”
宋时遇看着他,不由倒吸口凉气。
难怪……
宋时遇又看向李裕,李裕已经踱步回屋中。
宋时遇背后湿透。
***
大雪封路是幌子,宋时遇也让人求证,翌日晨间,行人开始重新上路。禁军队伍比早前明显紧张很多。禁军越紧张,这路越安稳。
倒是温印与李裕这处,慢慢重归平静。
除却温印伤右手臂,入睡都只能面朝着李裕方向侧睡,而李裕背上有伤,只能朝下扣着睡外,就是温印手有些疼,在马车中翻书册不方便,有人便自觉充当温印手,尤其是翻书册时候。
“真不用。”温印无奈。
他本正经道,“阿茵,在想事情,顺道。”
温印起初也不知道他这句话里真几分假几分,但大多时候她停下来看他,他都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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