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钟大夫这才起身,“那去煎药,殿下稍等。”
李裕点头。
……
等钟大夫出来,温印起身,“钟大夫,他怎样?”
钟大夫拱手,“夫人,看过脉象,殿下底子好,恢复得很快,就是肺上寒气郁结,怕是要咳上月余,旁没什,慢慢调养就是,就是注意不要再着凉。”
温□□中才长舒口气。
“去煎药,夫人有事唤。”
温印颔首,“多谢,钟大夫。”
等钟大夫离开外阁间,温印摸摸下下头,而后撩起帘栊入内屋。
李裕还躺在床榻上,温印上前时,见他脸色有些红,看到她,轻声开口,“阿茵。”
温印在床沿边坐下,关心道,“怎脸红成这样?”
“没,没有啊……”有人睁眼说瞎话。
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睁眼说瞎话在温印面前并不好用,李裕叹道,“热。”
温印:“……”
热?在这里?
李裕转身背对着她,“困,再睡会儿。”
温印不知道他怎,反正奇奇怪怪,温印也不为难他,“那你睡吧。”
温印起身时,身后还有连串轻咳声传来。
温□□中轻叹,早些好才是,咳嗽最遭罪。
她早前去西边做生意时候,不适应那边气候,水土不服,又染风寒,路上时间又赶,还不好,bao露身份,最后拖得有些久,咳差不多百日,到最后头晕脑胀。
所以她每次听李裕咳嗽,会感同身受,也会下意识照顾。
睡着时候,咳嗽得不多,也没那难受。
温印没打扰他休息。
……
等到入夜,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在处用饭。
李裕终于能自己吃饭,胃口不算好。
温印喂他两日,今日也有些不习惯,前两日都是她喂什他吃什,眼下李裕自己吃得不多,许是病着,不像年关前那阵子,顿三碗饭势头。
但吃完晚饭散步消食时候,温印还是发现他在病中仿佛高她半个头。
他是怎长……
再这长下去,许是明年,最迟后年,就同她梦到李裕差不多个头。
好快,温印出神。
李裕咳嗽起来,温印看他,他轻声道,“没事,开春回暖就好。”
她看看他,“还有倒春寒呢。”
李裕笑,“你到底是希望好,还是不希望好?”
温印:“……”
温印轻声,“你猜?”
李裕忍不住笑起来,然后伸手握住她手,牵着她道走。
温印才反应过来,刚才是觉得哪里不习惯,原来是这里……
李裕又道,“就算倒春寒,定州也不冷吧。”
温印颔首,“是没那冷。”
她在定州三两年,是熟悉那边气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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