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继续道,“虽然地方官吏可能怕担责任瞒报,但流民是从东点点往西边来,沿途越来越多,没人敢担这个责任,除非,这些人原本就不怕担责任。而且沧州贺瑜是李坦人,沧州情况,贺瑜应当清楚,不应当瞒着李坦才对,这其中是有古怪,可能要再送消息给江之礼,让他打听。”
温印颔首,“好。”
温印以为他说完,正要起身,晨间事还让她有些心有余悸,李裕却忽然问起,“娄长空呢?”
“啊?”温印愣住,以为听错,怎会突然说到娄长空身上。
温□□虚坐回来,“娄长空怎?”
肉眼可见担心。
李裕不太愿意提这个名字,也知晓能有眼下这些契机,都是因为娄长空缘故,但李裕还是不怎喜欢,也沉声道,“娄长空也是商人,娄家也做粮食生意,他会不会也像那几家样,把粮食高价卖给东陵?”
眼下粮食本就紧缺,流民越来越多,如果娄家这样商家再做这样事,恐怕真会出篓子……
李裕说完,温印眨眨眼,“他,他当然不会!”
语气就似旁人在质疑她似。
李裕心里不舒服,“你怎知道不会?”
温□□里窝火,好心当成驴肝肺,“怎不知道?!他有良心得很,不会发这种国难财,他要做早做,没必要跟在这几家之后。”
李裕:“……”
言辞间除维护就是不满。维护娄长空,顺带表示对他不满。
李裕脸色都不怎好看,但温印明显没嗅到醋味,依旧给自己正名,“别人不敢说,但娄长空还是敢说,他不会卖粮给东陵,无论长风掌权是你还是李坦,他都不会做这些事。”
温印笃定。
李裕看她,“那真想见见他,看看他是不是真像你说那样。”
温印支吾,“你,你见他干嘛,惦记他铁矿啊?”
李裕好气好笑,“惦记他人!”
温印:“……”
温印不自觉从早前激动得坐直同他理论,到眼下慢慢往后坐回去些,好像离他远些更安稳些样,神色也有些古怪。
李裕看在眼里,不自然问道,“他比你年长多少?”
温印以为听错:“嗯?”
李裕再问次,“娄长空你比大多少?”
温印头疼,“同岁吧……”
这也不算撒谎。
李裕表情微妙,“那也不大点儿,也就比大两岁,大不多少……”
温印探究问道,“李裕,他做什,你怎总惦记他啊?要真是怀璧有罪,那让他把铁矿给你,你是不是就不惦记?”
李裕脸色?阵红阵白,“才不惦记他铁矿!”
温□□中好气好笑,她还不想给你呢!
李裕似是也意识到有些失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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