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
李裕看她。
温印托腮笑道，“很美，也不悲凉，他们相伴到老，最后人送走另人，另人还会到此处怀念，很美好，这处离院很好。”
温印也端起茶盏，轻抿口。
李裕又道，“其实
小时候还听过太祖奶奶和□□爷爷
故事，比话本子有趣多，□□爷爷说，他变成过太祖奶奶马。”
温印险些被茶水呛到。
确实比话本子有趣，连话本子都不敢这
写……
李裕跟着笑起来，“真，小时候听祖父说起过，祖父说是他祖父告诉他，这叫口口相传，不留纸张上。”
温印再度笑起来。
李裕又道，“不过觉得太傻，日后不说给孙子听。”
温印眨眼，“那你说给听做什？”
李裕：“……”
李裕叹道，“你不是爱看话本子吗？就忽然想起，对，还没说完呢，□□爷爷将这处题字叫离院之后，又将梅苑改名叫思楚苑，因为太祖奶奶姓楚，梅苑里早前那处破败暖亭就叫思楚亭，只是现在看不清字样。疫病时，离院之所以会用来收治那些病患，是因为太祖奶奶通医理，早前在北关救许多人，后来□□爷爷就说，日后京中若遇灾情，病疫，可将这处离院用于收治百姓，这是太祖奶奶愿意看到。所以，这才是离院真正由来。”
有思念，有守护，也有心系百姓。
李裕说完，看向温印，温声道，“所以即便眼下身处离院也不会害怕，太祖奶奶会看着，会否极泰来，家国平安。”
温印还是头次听李裕说这多话。
而且不是像昨晚说朝中之事，就是普普通通，两人在处说话。
这样闲谈，好似让两人亲近许多，也让她看到不样小奶狗……
温印笑笑。
“怎？”李裕看她。
温印笑道，“你说□□爷爷是李彻，他经历两次谋逆，次昏迷半月，次被逼落水，但他坐稳皇位。”
李裕眼中有惊喜，也有赞许，“你知道？”
温印托腮颔首，“祖母告诉，女孩子不能不读史册，不知前朝事，知其然，后宅才能安宁。”
李裕轻叹，“难怪你聪明，原来老夫人睿智。”
这马屁拍得通透，次拍两人。
温印笑笑，没有戳穿，继续道，“所以不看话本，史册比话本精彩。”
李裕不由多看她几眼，温印，真和他早前见过京中贵女都不样……
言辞间，黎妈入内，“夫人，朱媪说看见余妈来。”
余妈？
温印和李裕对视眼，温印起身，“去看看，黎妈，你守在这里，以防万。”
“诶。”黎妈应声。
温印撩起帘栊出内屋，李裕看向她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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