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怎行?刘妈还要照顾祖母,才放心啊。”
小鹿也在庄氏怀中道,“姑姑,会照顾好祖母。”
“也是呀!”瑞哥儿也道。
童言童语,偏厅中很快都是笑声。
稍后,刘妈端水果和点心来,温印陪着老夫人,庄氏和龙凤胎道用些水果和甜点,稍晚些才去书斋。
“爹。”温印拎着裙摆入内,青丝用玉簪盘起,出落得明艳动人。
温印母亲过世得早,父亲从小最疼她,捧在手心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整个京中都知晓永安侯宠女儿,是女儿奴。
谁找她麻烦,永安侯就找谁麻烦。
她在定州三两年,朝中事务再繁忙,父亲也抽空去定州看过她。
她是父亲放在心尖上宠女儿。
“同你娘越发像。”永安侯感触。
温印笑,“明明是爹想娘。”
永安侯轻笑,“坐。”
永安侯放下手中书册看她。
父女两人许久未见面,抛开李裕事,这也是父女二人难得独处时间。
温印在案几对侧落座,书斋窗户留缝,隔着屏风吹进来风里都带腊梅味道。
她从小喜欢腊梅,书斋苑中这几株腊梅还是她小时候非要种,就同哥哥道种,还将父亲早前喜欢花草给挪死。后来长大才知晓,那几株花草价值连城,却被他们兄妹二人挪开栽腊梅。
此事后来还在朝中传开,父亲宠女儿名声也逐渐远播。
仿佛想起早前事,温印眸间再次红润,“女儿不在家中时候,爹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熬夜处理公务,早起也是样。”
永安侯看她。
她继续道,“还要照顾好祖母,祖母年事高,今日在处,看她还喜欢吃糖,刘妈也不好拦她。”
永安侯笑笑,“许久没同爹道下棋,陪爹摆几局棋局吧。”
“好。”温印应声。
爹喜欢对弈,她从小就喜欢陪着爹道摆棋谱。哥哥总逃,还没她陪爹道摆棋谱时间长。爹常说,摆棋局是复盘,有时候比对弈更有意思。
她陪爹摆过很多棋局。
不少棋局,爹都起过别名,譬如,“高山流水局”,“月落星沉局”,这些都是爹起别称,只有她记得。
“爹,摆这局吧。”温印翻开棋谱,是孟大国手同姜宇元之间残局,棋谱孤本很少。
永安侯看她眼,父女二人便开始照着棋谱逐次落子。
时间过得很快,温印挑棋谱很快便摆完。
永安侯也挑两局棋谱摆棋,等这两盼棋局摆完,差不多便至黄昏前后,刘妈来唤用饭。
温印扶着永安侯,父女两人道踱步至偏厅中,好像回到早前在府中时候。
温印同老夫人,永安侯,庄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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