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你们管那宽,要给份子钱?”
“嘁——”
邱声扫下吉他弦让他们别太发散思维:“……总之,说这个意思是,乐队是乐队,人是人,们会有自己生活,但也会把乐队作为共同个角落好好维护……不论如何,银山比四年前磨合得更好,们今年可能会上些音乐节,大家到时候记得捧个场。”
乐迷嘘他,有人说:“又不能演压轴——”
“废话,现在就演压轴,那人家组十几二十年乐队怎办?”邱声不客气地怼回去,“先演再说吧,万人家看们老吵架又不让上呢。”
台下又在笑,好像邱声在讲脱口秀。
他满意这个节目效果:“真,们吵架很厉害,在排练室里,每天不互相攻击两句都不舒服。而且以后肯定还是要继续吵架,写歌啊编曲啊很难不吵起来。不过大家都不会轻易再闹解散,约好,谁提解散先交罚款,对吧?那个谁。”
“那个谁”面前没有麦克风,他只得点点头,又引起阵喧哗。
邱声满意,伸手按下几声和弦,拨动吉他:“今天话有点多,怪,稍微激动下。杞哥弄好?下首来个燥,唱‘那个谁’《如死如生》。”
过去被排斥着歌,说“兆头不好”,现在堂皇地放在巡演中,没谁觉得不合适。
闻又夏过去写歌有个永恒母题是“出走”,他从来没有给出相关答案。他是漫游者,没有目,没有计划,漂浮在这个世界上。
但邱声歌总是目性很明确。
“五月雨写给最初相遇”“写白河夜船因为爱上闻又夏”“飞鸟是们第个夜晚记录”“蓝冬因为夜晚东河海风突然很静”“写热烈那段时间在热恋”……他每首歌都是他人生,充满幻想。
个人在出走,另个人就始终守望。
他从来都不是适合闻又夏另外半块奇形怪状拼图,他也不会为闻又夏轻易改变骨血里傲慢和控制感,可是,可是。
他爱闻又夏就会让闻又夏接受他全部棱角。
相爱不需要合适,只要不放手。
演出还在继续,《如死如生》《夜琥珀》《悠悠》……
最后首唱刚写好新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起和圣泉乐队某首歌样名字就叫《EndlessSummer》,合成器键盘将低音部分进步丰满,贝斯线占据主导如同瓢泼大雨,是几十年遇疯狂。
结束后乐迷仍然表示不满足,没等他们下场休息,疯狂地开始喊“Encore”。
“安可!安可!”
喊得嗓子都哑还在继续,邱声手心直出汗。
他抬头看眼,正对livehouse数字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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