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事。
“只是偶尔,看见邱声魂不守舍样子,也想,闻夏要是在就好。
“们把邱声送到医院,在急诊处理手上伤。邱声直挣扎,不让别人碰,所以医生给他打镇定剂,问有没有相关病史。记得他是直有固定医生,但是因为……因为些事就中断,告知后,医生建议去心理健康中心,不过他状态太差还是先在医院里住着,们决定等他伤好再说。”
“你是不是奇怪,为什邱声从来没提过这些?”顾杞呼出口气,“送医院,包括看病清创涂药……全程邱声基本没什印象,他记得东西也不知道,但显然当时们俩并不在个维度里。当时和小卢商量,估计巡演得放放,邱声好转后们再看要不要继续,但是他昏睡天多,再醒来——”
闻又夏被他突然中断刺激得心脏抽痛,不自禁问:“怎?”
“他把们全赶走。”
激烈争吵并不在于肢体冲突有多,bao躁,语言又有多喧哗,相反,在顾杞记忆里邱声非常平静——那是种心灰意冷后死寂。
他说,“没办法再把乐队做下去,咱们就到这儿吧,工资结结,那贝斯手不用管他早就想跑,你俩该干吗干吗。杞哥,你要工作赚钱结婚,小卢也还年轻有自己事业感情,不能耽误你们。”
“你不要乐队?”卢宁完全无法理解,“那专辑怎办?”
邱声深吸口气,没有正面回答。
然后,银山就这解散。
本来该觉得更波澜壮阔心情在真实听见“解散”二字时,仿佛只有点涟漪荡起。闻又夏回忆他那会儿应该在哪儿,又有说不出内疚。
他手指尖疼,闻又夏低下头才发现,在顾杞说到最后两三句话中,他不自禁地掐着燃烧烟头。
但这点烫伤比起邱声当时痛苦,又算得什呢?
“不该那想。”他突兀地说。
顾杞愣:“什?”
闻又夏只是苦笑,他突然觉得自己寻死觅活滑稽而幼稚。
“解散之后你们就没联系吗?”闻又夏问,“没有怪你,只是……听说。”
“哈,你才没资格怪呢!”顾杞短促地笑声,这话减轻他们之间沉重,“不过你也能感觉到吧,说是赶走,他就想个人待着。他那要强人,第次说‘做不到’那就是真坚持不下去。小卢特生气,那天在病房里大吵通,然后指着邱儿鼻子说‘再给你打鼓是狗’,当场删他联系方式,走;也特生气,说不出话,出去跑几圈才好点儿。后来告诉他要自己静段时间,不会换号,如果他需要那就打电话,然后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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