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尖,疼痛里,在“对外保密”和“打白延辉脸”里纠结。
他太想让别人知道闻又夏不可能离开银山、离开自己。
这样不好,邱声抬起头放轻声音问:“你写歌,你自己想法呢?愿意他来听?”
闻又夏这次思考很久,才说:“是觉得没那严重……要等他来再看情况,实在不行就不排新歌,可以吗?”
“你歌,你说算。”邱声确定地再次强调。
卢宁却嘀咕:“但是直接排练……们编曲很多地方你不是说等着闻夏继续改吗,给别人听半成品——那是白延辉啊。”
他话成燃烧邱声最后把火,邱声蓦地站起身:“你觉得不如他,还是对闻夏歌没信心?们最近本来就该排这首歌啊!”
“意思是还没编好……”卢宁说到半被闻又夏从身后推把,他知趣地闭嘴,“算,没事,没意见,你要练就练吧。”
“对啊,”邱声说,“没必要特意避开。”
定要超过白延辉、成为闻又夏最好搭档和心里唯那个人执念彻底占据他。
邱声那时年轻气盛,又被“白延辉可能喜欢闻又夏”想法蒙蔽,恨不得对着这个人大声宣告“闻又夏是”。
他冲动,他为争口气坚持让几个人都没再表达不同意见。
或许有许多因素都曾经试图阻止:卢宁再多说半句、闻又夏表达拒绝、哪怕顾杞不要对白延辉那盲目……但卢宁不想和他吵架,闻又夏容易把认识人往好方向想,顾杞本就崇拜着那位吉他手……
好似都凑巧到同件事上,后来邱声再回忆这天,根本不怪罪任何人。
只想扇自己耳光。
作者有话说:
(什也不敢说作者默默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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