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又不结婚,不必那早就为对方付出切。可邱声就是横竖不开心,他想闻又夏快点从扭曲家里解脱,专心致志地和自己在起,如果要付出代价那就给点,当把闻又夏自由赎回来。
现实是每笔入账要先扣场地费主办方费用经纪人和公司分成,并不足以在短时间内让闻又夏不再为这段关系所累。
逃不开,挣不脱,怎那烦。
他又想把闻又夏锁起来。
“希望明天买彩票中大奖。”邱声叽叽咕咕地说,“夜,bao富,住大房子,最好能看见海。每天睡醒再去工作间写歌,不用跟讨厌人打交道……工作日不上班,谁要合作都得看脸色,写东西,哪个资深‘制作人’都不能当面说‘不’!”
闻又夏听得发笑,心情也随之放松不少,暂时不再去思考到哪儿赚闻皓谦手术费。
“真不赚双份钱啊?”邱声开玩笑。
“你给,也是给他们,别。”
“那送你把琴,说好久要换。”邱声掰着指头算算这段时间收入,“吉他反正刚修过,合成器就先不买……就这定啊闻又夏。”
夜晚海边风凛冽,闻又夏心口发热,不作声地将脸埋在邱声肩上。
“你会吃亏。”
听这话,邱声噗嗤下笑出来:“但你喜欢啊,你是就不亏。”
“嗯,爱你。”他闷闷地说。
“说大声点听不见。”邱声故意逗他,感觉他不会再配合。
闻又夏却真提高点音量,并不在乎邻桌是否注意到他们畸形拥抱,听见他清醒地说:“爱你,邱儿,特别特别爱。”
他少有如此直接表露出依赖性情感时候,说得尾音沙哑,不熟练地倾诉最深表白。
如果每个人都原本是只鸟,闻又夏翅膀已经被压出无形血痕,蜷缩在后背,再多几年就更展不开。
他们过着外人眼里极潇洒日子,好像无牵无挂。但邱声是真潇洒,闻又夏手脚上却都是枷锁。
邱声被他抱着,望向夜空想:如果什都能帮闻又夏做到就好。
当天回到住处已经深夜,邱声到底又累又困,洗完澡往床上扑,没来得及发呆就睡着。他没做梦,睡个少见好觉,直到自然醒。
被朦胧说话声吵醒,他翻个身,先不耐烦地睁开只眼睛。
老房子隔音不算好,邱声听见闻又夏脚步在玄关踱来踱去。隔着层墙壁他话语字不漏地传过来,因为声音轻,有些字听得不太准确,但结合上下文,邱声多少能猜个七七八八,他抱着被子,揉揉眼睛。
“……现在有乐队。”
什乐队?邱声下子整个清醒,但他没立刻从床上坐起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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