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他没前科,警察不痛不痒地教育几句,就放人。
见他没事,卢宁直接打车离开并不想和邱声多说什,更不表现出担心。
夜深,闻又夏递给邱声机车头盔:“饿不饿?”
“回家吃面条。”邱声长腿跨就迈上机车后座,掐住闻又夏腰伸进外套用力揉几下,“不然去大排档也行,有点想吃炒花蛤。”
闻又夏说那就吃花蛤。
东河夜生活只聚集在林荫大道,不然就在临海旧城区,靠近城市最北边码头,年四季都有丰富新鲜渔获。那地方更粗糙,但也更能体会到原滋原味海港文化,冬天太冷,本以为人不会太多,到才发现夜市依旧繁华。
他们很少来这儿,随便找家人多店。
邱声要煮啤酒、辣炒花蛤、烤鱿鱼,还有几只皮皮虾。东西很快端上来,闻又夏不饿,就看邱声埋头挑贝类里面那点点肉。
邱声皮肤泛着亚健康苍白,但眉眼、头发都漆黑,对比鲜明,长久注视时,闻又夏总会在某秒钟漏掉心跳节拍。他凝望着邱声耳骨上个小洞,很久没戴过耳钉好像都有点长合,两边耳垂也是空,包括那缕染成深红狼尾早在年初剪掉。他造型改变带着某种深意,闻又夏没问,他体会得到,像他从邱声那些摇摇晃晃、轻飘飘旋律里感受邱声逐渐成型形状。
现在邱声留着很乖巧学生发型,不戴饰品,只在胸口挂串闻又夏出租屋钥匙。那些叛逆从他身上消失,可他依然倔强、灿烂又易碎。
去年邱声与现在邱声重合,瘦,眼里光却愈发明亮。
闻又夏说不出什心情,对方忽然抬头,朝他笑笑。他仿佛下子又被邱声再次击中,伸出手揉揉邱声短发。
“在想什?”邱声抿口煮啤酒,这可能是闻又夏目前允许他喝为数不多含酒精饮料,“表情好严肃。”
闻又夏:“在想你去年样子。”
“那非主流样吗……不是吧居然是这吸引你注意。”邱声下子笑出声,“不过你更喜欢什样?”
“健康就行,不要这瘦。”闻又夏撑着下巴,捏捏邱声脸上点肉。
“也不想,但交给别人写歌编曲不放心。没关系,过年多吃点就胖回来。”邱声没心没肺地说,把竹签上点花蛤肉喂到闻又夏嘴边,“喏?”
“不饿。”闻又夏说着,拿纸巾擦掉邱声嘴角粘辣椒碎。
邱声察觉闻又夏似乎有点不高兴——他平时话也少,但邱声已经修炼得能从闻又夏不同神态中窥见他心情方法。他坐在闻又夏对面,改到身边去,头靠着闻又夏肩:“怎?你今天不对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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