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他又拨次电话,然后听见邱声手机铃声隔堵墙叮咚作响。
暗骂句“真不信邪”,顾杞反手拖出闻又夏电话号码,自,bao自弃似想着这次再打不通就管他们去死吧,按拨号,几声待机音响过,接通。
顾杞:“……”
“什事?”闻又夏在那头平淡地问,对自己已经被人骂得狗血淋头无所知。
“哦……就、就是想问你。”顾杞差点咬舌头,“你和邱起没?”
“起,找他吗?”
“你们在哪儿?”顾杞问。
闻又夏停顿很久:“不知道,们在喝咖啡。”
顾杞:?
顾杞把电话利索地挂。
这天阴沉沉,街边香樟叶子于风中不安地抖动,仿佛酝酿着场罕见,bao风雨,可天边发黄,空气中卷着尘埃,这场雨又仿佛时半会儿不能来临。
邱声夜没睡,想来杯咖啡提神但闻又夏只给他点牛奶。
而且记得他上次说不能吃太甜,连糖浆都没放。
几个小时前发生事冲击感尚在,让邱声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干脆天亮就去找阿连坦白。对方脸色变,和柳望予打个五分钟电话后决定先回东河做些准备工作,同时联系白延辉现在经纪人。邱声有意和她起回,阿连却摆摆手,让他在临港散心,她语重心长地说:“这些事不该你做。”
那神态几乎让邱声想到曾经Julie,叼着烟帮他们联系场地、录音棚,然后开他玩笑:“你那手是弹琴、写歌手,打杂就让来嘛。”
他没能成功地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
说什都不恰当,与其形容“纠葛”与“矛盾”不如叫它“无底洞”。万丈深渊,他和闻又夏都不敢往里面望,生怕被吞噬。邱声徘徊在房间门口,最后被闻又夏无意间开门捡到,他们都是彻夜无眠。
“想出去走走吗?”邱声问得莽撞。
闻又夏吊着两个硕大黑眼圈,点点头。
虽然不是第次来临港,但邱声路痴,带着闻又夏绕酒店周围公里原地打转。他们第三次路过同个公交站后两个人决定上车,坐到哪儿算哪儿。
就连这种散漫也事与愿违,公交车半途就到终点个购物广场,于是只好下车,找家星巴克坐在里面。
临港名字沾个“港”,却并不比东河更靠海,新城区逐年向内陆扩张,与东河走另条路。这里更像个普普通通南方城市,秋天有茂密香樟,层云密布,闲散人群,与无所事事过客。
邱声忍不住说:“其实没听见白延辉对你说什。”
“还是老话。”闻又夏玩着桌面个摆件,“让他睡次他把歌还给。”
邱声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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