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阿连第次见他们常态,居然没害怕,还问卢宁等会儿喝橙汁还是可乐,把他按着塞进电梯。
电梯门即将关闭,闻又夏挡住门,转头看向邱声。
他背靠着走廊墙壁,两腿好像有点抖,只手按着小腹位置,脸色比刚才更白。闻又夏放开,对卢宁说:“你们先回去。”
顾杞见惯不惊地提醒他:“胃痛犯,给他吃点奥美,包里有。”
闻又夏说知道。
拍照片、做采访影棚离公司有段路,车应该会先送顾杞他们。这边走小通道,工作人员不怎经过,而大家都很忙。
天气不好,窗外看得见茂密行道树——他们早年在滨海新区排练时这些树还没这高大——因为前两天寒潮南下突然降温,树叶落得稀稀拉拉,黄大半,看起来仿佛今年会是个寒冬。
办公楼保持着最适宜26度,但邱声满头冷汗。
是下子痛起来,像谁拿把刀伸进他腹腔个劲乱七八糟地搅动,恶心难受混在起往上涌,好像张嘴能把血块吐地。邱声感觉他喉咙里有股腥味,又苦又酸,腰不受控地弯着,腿也软,整个人往下坠。
肯定因为说太多假话,老天提醒他做人要诚实。可刚才情况他怎说实话?说和闻又夏分手所以解散,说你们德高望重白老师抄歌还臭不要脸威胁卖版权不然就搞臭们乐队?说因为这跟闻又夏差点打起来他就走之?
要真这说,他们乐队还没重组就得被黄安维追杀。
邱声不断地调整呼吸,隔着衣服安抚脆弱肠胃。但都没有用,他反而痛得开始耳鸣,眼前漆黑,光洁大理石地面逐渐收缩成个小点——
有人架住他两条胳膊,邱声闻到他身上尼古丁和洗衣剂混合复杂气味,像即将溺水前被塞根浮木,不管不顾地抓得很紧。
蹲着其实比这个姿势舒服些,但他想抱闻又夏。
走廊有监控吧?算。
邱声迷糊地埋在他肩上。
“包。”闻又夏说,“压在前面,你先放开。”
邱声不放,闻又夏就单手挤进他们紧贴着身体之间抽出那个包,他翻阵,里面钥匙银行卡手机就这散着放,耳机线缠得找不到头。邱声还全身重量都交给闻又夏,他没办法,只好半靠着墙,另只手抱住邱声。
翻会儿总算找到顾杞说奥美,胶囊挤在铝板里,差点被压扁。闻又夏扶着人站好,翻出保温杯晃晃,还好有水。
他递给邱声,问:“次吃几颗?”
邱声不耐烦地抓过药,啪啪两下掰开,就着水干脆地吞。
闻又夏没吃过这个,看阅读说明晓得是治胃溃疡,莫名松口气。他当邱声动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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