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呵斥他。
邱声怎可能听他,不仅没听,还故意朝他走,边走边慢吞吞地说:“医院,公共场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可以再大声点把闻夏叫出来,这样也方便和他说话,嗯?再喊几句?”
闻皓谦立刻抿起唇,他眼神充满戒备:“哥不会和你走。”
“什‘你哥’,真好意思啊。他不就吃十几年你家米吗?那这多年赚钱给你买药治病是不是也该还清?”
“们家事轮不到你个外人插嘴,你不要打扰爷爷养病!”
“外人?不定吧,闻夏工资现在还开呢。你懂什叫感恩吗?麻烦对态度放尊重点。”
闻皓谦张微胖脸胀成猪肝色,他出于从小被老教师养大好涵养,根本骂不过邱声。眼见对方还敢笑,昔年闻又夏为这个人半夜与闻德昌坐在客厅谁也不说话低气压画面历历在目,他忍不,在他看来邱声毁闻又夏。
两个男人怎能谈恋爱?还要谈得人尽皆知?
要不是邱声,那个乐队,闻又夏几年前又怎会魂不守舍,非要离开家再也不回来?闻又夏怎可以——他们养他那多年!
他们给闻又夏名字和家,帮他上学、送他学琴,然后就让邱声抢走!
经过那些事闻又夏好不容易答应爷爷不跟这人来往,带着他们回南桥,家人重新过上和睦生活……
他又回来?
他怎敢又回来勾引闻又夏?!
“不说话?”邱声弯着眼睛,看上去完全放松戒备,“好,觉得们还是不要在这儿吵架,你觉得呢……”
闻皓谦就在这时,猛地把暖水瓶摔向邱声!
“不要脸!”
个刚刚走出病房护士猝不及防撞见,没时间惊惶,眼疾手快地要推开邱声——
有人比她更快。
身后15号病房门“啪”地向内打开半,闻又夏抓住邱声衬衫往后拽。暖水瓶从眼前咫尺滚出去,砸在地面,水银内胆碎得天崩地裂,水蒸气应声升腾而起。护士发出迟来尖叫,同时几道身影从远处跑向这儿……
“闻皓谦!”闻又夏声音响在耳畔,震得邱声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面前鲁莽少年什表情,邱声已经不想品味。刚才脊背撞上胸口时剪刀伤本就未愈合干脆,直接裂开。
可能在流血,但邱声只感到痛,划破纹身没有体会到痛楚双倍奉还给他自己。
他手脚都软,那人想扶着他站定,邱声不管不顾地翻过身扑进他怀里,用手臂箍住闻又夏不让他过去看走廊情况。
衬衫隐隐地浸出浅红色,蔷薇样盛开,闻又夏只看眼位置,立刻不动。
作者有话说:
最近每天下午到晚上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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