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灭,还好夜晚太深,没有人看见他们拥抱样子。
“不许和抢……”他贴着闻又夏唇说,“爱你比你爱多。”
“……”
闻又夏好笑地想:这也要比啊。
“爱你,闻又夏早爱上你,所有切,银山,歌,不管哪首……都好想说爱你啊,在你身边真好。你真爱吗?从来没有人爱,他们都想有没……不要回家。”邱声哼哼,“你把带走吧……”
“好。”
“……你唱个歌给听。”邱声开始无理取闹。
闻又夏没立刻唱,他只是亲邱声,下下地,从睫毛到耳垂,他们躲在空无人楼梯口,身前是昏沉沉黑暗。
身后团暖黄灯,大雪,十二月午夜。
静静地等会儿真等到那把嗓音,开始唱首他没听过歌。
闻又夏声音向来最能抓住邱声心,他听着闻又夏脉搏,在心里迷糊地评判闻又夏词写得怎样。他觉得肯定是现写,可是邱声酸楚得想哭。
就好像再也没有这个生日,这个夜晚,能让他站在凌厉冷风中都不想走。
他明明是最讨厌潮湿。
那天闻又夏唱什,他听不太清也没记住,就知道最后他黏糊糊地重复“你带走”,于是这个被他仰望过贝斯手把他抱起来,两手托着他屁股让他架住自己腰。他埋在闻又夏颈间,偶尔抬头。
雪地里排孤独脚印属于两个人。
街灯把他们包裹起来,零下低温让包裹他们光结冰。
天地宽广,他们像颗渺小琥珀。
因为淋雪,邱声黎明时开始发烧,他21岁第天在昏睡和吃药中度过。闻又夏用棉被把他包得密不透风,只露出张脸喂水喂药,偶尔接吻。他拿毛巾给邱声敷脸,测体温,忙完回来邱声脸好像更红。
“想做。”邱声含着温度计,明示他。
闻又夏抽走它,看眼上面数字:“37度5,再烧点就送你去医院。”
“你说今天想做什都可以。”他无理取闹。
闻又夏看他眼,没说话,但邱声觉得他意思是“你现在做不动”,他固执地把被单往下拉点,里面就件单薄睡衣——他没带冬天睡衣于是用闻又夏旧T恤将就——领口洗得微微松,随着拽拉动作,露出邱声片发烧时泛着粉胸口。
他以为自己表现得足够明显,再说发烧又不影响做那事,而且不是还有人说什发烧时候更舒服吗?他必然是会让闻又夏舒服,哪怕什也不会,邱声不服输地想他会认真对闻又夏打开所有。
听完那话,闻又夏放温度计,走过来坐在床边,轻轻用微凉嘴唇贴他额头。
邱声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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