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凉陷入沉默之中,随后他在酋拉注视下,在他正对面坐下来,同时取下自己猎人风帽和面罩。
“噢?外乡猎人。”
酋拉反应倒是在张凉预料之中,至今为止,基本上所有猎人都会做出类似感叹。
不过接下来,酋拉所说话倒是让他心中稍微舒服些:“哼,让想起当时那些好小伙子。”
张凉扯扯嘴角,权将酋拉这句话当做对自己夸奖。
“很抱歉,您同伴刚刚……”
张凉有点不知道该怎开口,他叹口气,随后便从衣服口袋中取出那已经损毁半猎人徽章,将它递给对面老猎人。
他有些诧异,对方为何到现在为止都如此淡然,仿佛自己杀死根本不是陪伴他许久同伴般。
“啊,啊……”
酋拉将那残损徽章接过来,脸上表情没有太多变化,但张凉注意到,这位老猎人手正在微微颤抖。
“不必向道歉,也没有必要向他道歉。”
酋拉死死地攒着那徽章,回答道:“们当时也能够像现在这样,面对面地聊上很久,但有天,他发现自己血液出问题。”
“这是很没办法事情,或许每个人都会经历。”,酋拉抬起头,似乎是在眺望远方那泛红天光:“他没有办法,于是去找那些白色药片。”
“病症越来越严重,他吃也就越来越多……最后,你看到,他已经不能说话,也不知道自己名字。”
酋拉摊开手掌,手指轻轻地拨动下那徽章:“所以你没必要感到愧疚,毕竟个连名字都忘人,是没有办法接受道歉?”
张凉自然是听出他这句话中苦涩意味,他迟疑几秒,问道:“你们总共三人,那还有人呢?”
“不知道。”
酋拉干脆让张凉几乎怀疑他实在搪塞自己,但他却没有从对方脸上读出任何敷衍意思:“他就这消失,没踪影,找整座城,根本找不到他留下痕迹。”
“记得,他和你样,都是从外乡猎人。”
……
猎人印记在大脑中逐渐淡去,张凉睁开眼睛,苏醒过来。
在经过之前连串变化后,张凉便不敢在梦境之中停留过久,他身上莫名出现兽化症状让他不敢总是停留在梦境之中。
就目前情况来看,旦入梦时间太长,那基本上会造成负面效果,虽然无法确定兽化病是否与入梦这种行为有关,但头痛等症状却是无法避免。
林梆不在宿舍。
张凉在确认这点后,便直接从床上跳起来,转手将宿舍门反锁。
在旧亚楠高塔上对话让他很难保持平静,尽管有些猜想张凉自己都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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