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只会说个“好”字,重复着幼稚园小朋友会讲话。
“谁准你叫爸妈?你也太自来熟吧?”
“难道不是?”
相视笑间,文斯忽然觉,这人比他还幼稚。是个幼稚霸总,但却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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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八日下午,条毫无预兆微博引起全网哗然。
@季景:[今就满三十岁,代表自己做个重要决定,永久退圈。
并不是因为次受伤,伤已经完全康复,谢大家关心,只是为自己实意愿。虽然热爱演戏,但它并不是唯喜欢事情,对而言余生很长,还想做更多他意义尝试。
让大家到遗憾深表歉意,希望未来们能如所预期,总之再次谢谢直以来喜爱与支持,将永远铭记于心,谢!]
文斯看到这条微博时,他刚把提前准备好生日礼物,套新诗集和支水晶书签包装完毕,正要在结束工作后联系季景,然而却发现他手机直占线,微信也不回。
等很长时间觉奇怪,又没别人可问,文斯就找到卢庚,然后被告知去看微博。
季景手机完全不进去,可想而知很多人在联系他,文斯试到最后,那手机却提示已关机。
文斯实隐约些预料,但他只是没想到会成为事实。
而此时季景,已经在高铁站贵宾候车室里,在他对面,站着是闻礼。
“当演员最初是被爸妈逼,因为星探发现,他们觉很面子,后来则是逆反着就走这条路,再后来……是因为‘他’这个梦想,而现在,也只是想换种式生活罢。”
季景戴着口罩,脸笼在鸭舌帽阴影下,片平静,娓娓道来,“实以前直想经营个民宿,雇个全职管家,自己当老板,整在山水之中游历,像个当代隐士那样。
“不过现在也觉就那回事,暂时还没想好定要做什,已经几个计划,逐个尝试吧,实现与探索过程想必也是很意思。”
闻礼默默等他说完,问,“你会怎样?”
这句话实在没头没脑,但季景却听懂,他轻轻笑,抬起头,帽檐下眼如既往温和从容,“?倒不会怎样,大概是……”
他顿顿,“会忘他吧。”
闻礼:“……”
季景倚向身后靠背,“就是那种彻底拔除,再也想不起来,全不稳定因素消失,算另种意义重新开始。”
闻礼听懂他意思。
脚下响起某种持续轰隆,是高铁疾速滑过铁轨声音,在候车室舒缓音乐里,短暂隔绝成沉默屏障。
季景双腿交叠,单手撑住侧太阳穴,似乎在倾听那种轰隆声,又似乎在思考什,微微偏着头,目光随意地望向墙闪动液晶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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