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就点头,“要跳。”
随后从试验场出来,文斯先去前台签风险协议,对身体疾病状况进行确认,就像拔个牙都要签那种,不过现在不用纸质签字,就对着视频按个指纹露个脸,说自愿进行跳伞体验,好像什生死状,本来不紧张估计心里都会犯嘀咕。
文斯就这忐忑地回到先前帐篷里,闻礼帮他装备好电子高度表,文斯看到那表上还有个蓝点在闪烁。
“这是什?”
“北斗定位,防止你丢。”
听丢,文斯紧张地啊声,就见闻礼看着他,神情带着两分少见揶揄,文斯知道又是唬他,白过去眼。
那边工作人员现在知道他俩认识,打趣道,“放心,就算你丢,教练也要对你负责,把你找回来。”
闻礼没反驳,文斯只觉得像冷笑话,哈哈道,“这听着更可怕。”
玩笑归玩笑,跳伞前装备工作却是丝毫都不能出岔,闻礼仔细检查伞包,再将它拿给文斯看,“伞包里有主伞和备份伞,还有自动开伞器也就是俗称AAD,如果主伞没有正常打开,会被AAD检测到,自动切掉主伞激活备份伞。”
讲解完闻礼背起伞包,“是让你有个印象,会儿你什都不用做,只要享受就好,走吧,上飞机。”
等这久,乍听说要上飞机,文斯既激动又紧张,跟随闻礼出帐篷,终于看见那架银色飞行器,机头螺旋桨正在试转,机身流线于日光下反射光圈,远远望去像只巨大白鸥。
随着震耳欲聋声响,飞机逐渐脱离地面,卢庚挥着手身影越来越远,大片草原都落于脚下,俱乐部建筑也在增高海拔中缩成渺小至看不见点。
文斯还是第次坐这种小型飞机,感受到气流颠簸带来剧烈起伏,他抓紧自己胸前带子,感觉掌心都出层汗。
“这会儿紧张是对,”不算很宽敞机舱内,闻礼坐在他旁边,“会儿真跳就不紧张。”
文斯还望向窗外,梗着脖子不肯回头,如果他教练不是闻礼,他可能会在这时来句怂怂,“能不能……晚点儿再跳啊。”
但对着闻礼,他想临阵脱逃也说不出来这丢人话。
飞机这时向上个倾角,好似又升高些,等到再度趋于平稳,闻礼说,“来,该绑带子。”
文斯默默收回视线,向闻礼挪近些,双人跳伞,他当然是要跟教练绑在起,就像袋鼠妈妈把小袋鼠放在肚子前面那样,不同是人家蹲在袋子里,他是要被用绳子绑在前面。
大概是太紧张害怕,身体都有点不听使唤,文斯坐近后对着闻礼手脚僵硬,都忘下步该怎做。
闻礼拿着绑带,看他那样,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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