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跳,到现在在表演赛里组队形、拉飘,直都是干这个。”
“A证就是初级证吗?有A证就能单独跳伞?”
“有A证算入门,后续如果还想提升技能,得需要大量刷跳积累经验还有继续学习新知识。A证只能说明你完成最基础跳伞训练,能够在不弄死自己和不弄死别人情况下安全跳伞。”
听着孙教练这说,文斯笑,卢庚却是连连摆手,“你说这也太吓人。”
“吓人就对,”孙教练严肃道,“可没有人觉得跳伞是不吓人,如果谁说完全不可怕,那他绝对是骗人。”
“恐惧和快感都有,开始都怕,等到体验到快感就会爱上跳伞,对吧?”文斯说。
孙教练点头,“是这个理儿。”
文斯又和孙教练聊聊,比如专业跳伞运动员都是怎样训练,为什会选择跳伞这项运动,平时除训练还会做些什,以及普通人来体验跳伞都会发生些什有意思事之类。
等聊得差不多,孙教练对文斯表现也算能看出二,“感觉你应该会想亲身体验体验?”
“可以吗?”文斯还正有此意。
孙教练说,“当然!双人跳伞谁都可以,不过今天预约人数满。”
“这快啊?”
“首城附近只有们家做这个,有资历教练也就那几个,而且行业内有规定,每位教练每天能带人数有限,所以得提前到两周预约。”
他们是提前约,但是只约见面访谈,文斯当时也没想到自己真会想尝试,看来今天也只能作罢。
虽然没法跳伞,但看看还是可以,文斯仰头望向天边,这时正有两个小黑点远远缀在白亮空中,缓缓下落,越近越看出轮廓,就像是降落伞。
“这早就有人来跳吗?”
孙教练瞧他看方向,“哦那是训练场,那两个是专业伞友,不是来体验跳伞。”
说到这里,孙教练像是才想起件事,“还别说你运气不错,那两位当中有位是有教练证,在们国外分部做过教练,他如果愿意,可以让他带带你,你就不用排队。”
“真!”文斯立即说好,请孙教练帮他去说说。
卢庚听这话大吃惊,他以为文斯刚才只是心血来潮随口讲讲,“不会吧?你还真要跳啊?”
“当然。”文斯答得完全不犹豫。
卢庚直摇头,他可不敢,虽然孙教练说跳伞很安全,目前在国内属于成熟极限运动,他也依然不敢,哪怕再多借他个胆子。
“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玩儿吧。”他感慨。
文斯已经随孙教练往外走去,卢庚也跟着去,想见识下那两位刚从上面下来勇敢伞友,是不是比他这个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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