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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出漫展主厅
大门，来到广场喷泉池，张录录忽然对文斯说
声对不起，“
刚遇见你，还以为你也是女装爱好者，看穿你身份就直接说破，抱歉让你不自在。”
文斯愣
下，那件事啊，当时确让他受惊不小，但后来张录录没再提，他其实到现在心里也有点疙瘩，没想到妹子倒是主动说起来。
不过他忽略妹子话里那个“也”字。
文斯虽然纠结，但同样明白遇上内行就是自认倒霉罢，况且，“这是漫展，ser里都有女装大佬，也不怪你。”
张录录仿佛明白他担忧什
，“你放心，会替你保密，再说这种事情也没必要和别人说，不过有两个小地方想还是有必要友情提醒下。”
“什？”
张录录本来在挺严肃作保证，这时换上笑脸，露出两个小虎牙，“你太容易被激将，这样可不行哦。”
她晃着手指，文斯从那表情里怔，忽然明白过来。
“其实开始也没有十分确定，戴脖圈是为变声没错，但不定就是女装大佬啊，可是你那表现几乎就等于间接承认？小姐姐~心态还得练。”
文斯默：……居然，上当。果然是xx心海底针，他甘拜下风。
张录录看着文斯那脸无奈，又说，“身为女装大佬，以后还是多点防备心吧，还有，你那个脖圈……”
她说着指指自己脖子侧边，“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充电？这里颜色会变，懂行人就能看出来。”
文斯摸摸脖子，原来如此，真是大疏忽，系统也没告诉他不及时充电会有这弊端。
“谢谢提醒。”承人好意，该说还是得说。
“客气啦。”张录录笑着摆摆手。
两人在这番话里不知不觉已经快到路边，文斯看张录录手里拎几个装s服袋子，问，“打车走，要起吗？”
张录录摇头，指下对面公交站，“坐公交，很近，两站地就到家。”
文斯也没坚持，他早听出张录录有本地口音，应当就是海市人，所以对方是主自己是客，不必要客套。
打车订单发出去后，文斯以为张录录已经去对面坐车，没想到她还在，像是要等自己上车再走意思。见文斯看来，张录录问他，“觉得你好像……有点讨厌穿女装？”
文斯刚想下意识回答：当然啊，是男，怎可能喜欢。
但话在这里顿顿，没出口，因为在二次元迷面前说这话，显然太过绝对点。
“不算讨厌吧，也不喜欢。”但他却是女装大佬，文斯斟酌措辞，“这样打扮也是有原因。”
张录录点点头，没再继续问，反而是说起自己看法。
“其实直觉得，男装和女装没有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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