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他做什啊!
文斯内心痛泣哀嚎地仰头倒在床上,先是感觉视野大亮,而后像是被覆上大片阴影,又暗。
闻礼被他带得单膝跪在床上,两个人好死不死,面对面。
“……”闻礼怔怔,看住下方人。
文斯闭着眼不敢动:吭~嘤~
他那条勾着闻礼胳膊还在那挂着,两秒后滑落下来,就像那种软绵绵受地心引力牵引滑,垂在身侧,柔得批。
他非常极其很想捂住脸,再按原计划滚成侧躺,可惜现在做这种动作,只会欲盖弥彰。
唯二选择就是直挺挺躺平,装昏睡,迎接这“突如其来掉马危机之化妆换头术终极考验No.1”。
度秒如年,实际上考验时间很短,没多会儿闻礼就直起身。
顶灯无遮无拦,将床上那人白得透明脸照得发亮,头发也有些乱,嘴角还有小缕,衬得唇没什血色。
在那道目光注视下,文斯终于还是耐不住翻个身,背对闻礼。就像半睡半醒人在清醒边缘徘徊片刻,又沉沉昏睡过去。
叫人心慌安静过后,文斯终于感到闻礼有动作,他向这边靠近,好像朝他俯下身,正不知所措时,只手很轻地放在他羽绒服后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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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礼替文斯脱去羽绒服,盖上被子。
他是在树坑里看见这件灰色羽绒服,此时再看果然和闻思常穿那件几乎样,而再想那张脸,轮廓似乎也和闻思有几分相像。
但男女,比起相似之处,更多还是明显区别。
而闻礼也终于弄清楚那隐隐约约熟悉感是源自哪里。
他站在床边,摇摇头,天下有长得相似人并不稀奇,他也没多余兴趣花在个只是和姐姐有几分相似陌生男人身上。
另外在找到羽绒服时候,闻礼还同时发现文斯掉落手机,他将它从自己兜里拿出来,放在床头柜。
那手机是挺普通品牌型号,现在市面上不特意点名几乎都不会有销售推荐客户去买这样老款机。
而买这手机多半也只为个目,便宜。
闻礼上大时做过电子产品终端兼职,也用过这样机子,所以他有些解。
詹姆斯说这人是个学生,看来差不离。
安顿好文斯,闻礼去衣柜拿出自己衣服,还有洗手间个人用品,将酒店之前配备东西原封不动放回原处,目然地方。
入住酒店他从来都是自带用具,所以等他收拾好所有装进箱子,这间客房也就像才刚住进人样。
闻礼没那神通广大,也不是有钱随意挥霍主,所以他所说那间多出客房,其实早在中午就已经退掉。
将房卡插在门口,轻轻关上房门,闻礼拉着箱子去到酒店大堂,又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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