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突然对时烨道:“烨子,你还记得谢红是怎跟们描述她理想吗?”
“当然记得。”时烨点头,“她说她是小地方出来,知道农村里能玩东西少,精神物质都很贫瘠,而精神贫瘠是最为可怕件事。她说很多小孩子在青春年少时候没事情做,就在游戏厅台球室里面浪费时光,甚至会去打架,飙车,吸d,犯罪,扰乱社会。她想填补那种贫瘠,因为她认为摇滚乐本质是会给人力量,如果用音乐代替腐朽东西,能给更多人个精神寄托,她也希望摇滚和音乐能成为个健康情绪出口。她还说过,自己个人或许没办法改变很多,但力所能及地去试试看,去推广,去迈出步,总会有两个人会被改变。”
盛夏点下头:“这个深有感触,红姐是对。如果小时候没有听到那些歌,开始学琴,那人生大概也会不样。”
高策看着面前酒杯,突然沉默。
他开始言不发,看着那杯留给谢红酒发呆。
这晚他们清醒又不清醒,说什,做什都不受控制,譬如高策沉默,和此刻没法掩饰落寞。
他在想什?好像也不太重要。
时烨从吧台里走出来。他本来想拉着盛夏走掉,把空间留给高策。但盛夏扯扯他袖子,又指指舞台,说:“时烨老师,们唱首歌给红姐吧。”
时烨跟店里吉他手借电吉他,酒红色,挺骚气颜色。贝斯手和鼓手都认识他们,看着时烨身正式黑西装,笑下说:“您今天怎穿这个弹吉他?别说,还挺酷。”
他们沟通下,最后唱是《BitterSweetSymphony》
酒吧里没有弦乐,时烨用吉他在前面垫段。他弹得很认真,这身衣服,这个地点,都让他不得不专注地面对此刻。
盛夏进段伴奏配合他。他们字句地唱,台下有人认出他们,但此刻也没人在乎这些,器乐和歌手把切都淹没。
这大概是时烨最疲惫也最彭湃次弹奏。他手有点抖,但在努力让自己把音推上去,把情绪加进去,把动作做得好看些。定要好看些,不能出错,他怎能出错,这是给谢红送别曲,谁都不能出错。
tryingtomakeendsmeet,you'reasl**etothemohenyoudie.
(为生活,对生活屈服,直到死亡)
I'lltakeyoudowntheonlyroadI'veeverbeendown……'
(将引导你走向那条路途)
盛夏脸在半明半暗光线里,他也是半明半暗。
他唱这首歌时候声音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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