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脸色很难看:“时烨老师,你喝醉。”
他余光不停地看那扇窗户。没人,没有赵婕,但下秒呢,下刻呢。
“很清醒。”时烨皱着眉,“你不要闹,你不喜欢吗。”
“……”盛夏浑身不自在,他答得很慢,“喜欢你,喜欢你很多年。”
时烨听完终于清醒些。他调整下表情,重新去打量面前盛夏。
他脸上常存种锐利。少年成名,性格又孤傲,这些年经历让时烨习惯用那种冷冽目光打量别人,这让他身上总有种上位者锋利感。之前和盛夏相处,他尽量收着这种锋芒,但时烨很讨厌目前这个状况。他讨厌没办法把握东西,讨厌这种无法掌控语境。
“哪种喜欢?”时烨问,“你说清楚,们说清楚。”
盛夏神情和目光都有些茫然。他觉得眼睛有点难受,就伸手脱眼镜。
“喜欢……”盛夏揉着眼睛,“喜欢吧。”
“哪种喜欢?”时烨听不得盛夏这语气,他很咄咄逼人,“喜欢猫猫狗狗喜欢?喜欢漂亮女孩喜欢?喜欢下雨那种喜欢?”
盛夏摇头:“没有想过这些,不知道,没有喜欢过别人……”
“哦。”时烨点着头笑,“你玩呢?”
“没有!”盛夏急,“是……这很突然,只是觉得跟时烨老师在起真很开心,很尊敬你,直很喜欢你,想成为你,没有想过那多,不敢!”
“再问你次。”时烨快没耐心,“你到底喜不喜欢,再说就烦。”
“喜欢?”盛夏语气茫然,“是真喜欢你,说,直需要你,时烨老师……你能理解吗?就像你人生里会有个人,来教会你以前不懂事情,他身上光芒你也想拥有,你敬慕他,你会因为他努力,没有想过那种关系,觉得那是郑重吧?而且……”
“那你现在想想。”时烨看着他,“现在就想,你喜不喜欢。你不要把当成飞行士时烨,请你,请你把当成个普通人,个不会唱歌,不会弹吉他人,这个人没有那些该死光芒,就是个普通男人。你告诉,你会不会喜欢他?”
盛夏不说话。
时烨笑,“说喜欢,”他靠近捏住盛夏脸,“是想脱你衣服,想抱你,想亲你,想上你那种喜欢。不是什好人,是你误会,还是误会你?”
盛夏被时烨眼神看得发怔,他久久没有反应,脸色阵红阵白,大脑里造字句功能似乎失灵。他不知道该说什,他没有想过,突然,原来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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