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要爆炸要撕裂那种烦。
然后时烨开始冲冷水澡。他隔着扇门,隔着扇门外面盛夏,对着这扇门,给自己打。
往日给自己弄他都很敷衍,发泄而已。插入,动,顶,射精,人在那时候和动物好像没什区别。反正都是屈服于快感,屈服于性,本能罢。
那和男人做,和女人做有区别吗?
他爸也是这样,抱个和自己有相同器官男人?
都是张开腿,叫,流汗,啊啊啊,嗯嗯嗯,射精,抚摸,沉溺,失控?
好像确实没有区别。
射出来时候时烨觉得酒终于醒。
是真醒,可以说是被吓醒。过往解决问题时脑子里闪过那种片段变,从女人身体变成男人,从躯体上移又精准到盛夏通红脸。是降临,但那是哪种意义上降临?
不可见,不可觉,不可被度量。不能见光,不能被诉说,不能被理解,不能被承认。
时烨突然开始厌恶自己,厌恶现状,也厌恶要去面对这些此刻。
出浴室后时烨开始收拾自己东西。很快就收拾完,他东西向很少,最重是琴。
整个过程颇有些落荒而逃意思,他没敢去细想盛夏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只能尽量把动作放轻些,最好不要吵醒些什。
时烨没有回头去看眼。他把钥匙留在桌上,关上门走。
下楼时候天蒙蒙亮。这乱七八糟夜又短又漫长,似乎发生可以让时烨写很多歌故事,可故事到现在结局是他落荒而逃。他踏着木楼梯下楼时候撞到头,很疼,但他第时间想到居然是盛夏对自己说过:时烨老师,小心头上。
在门口,时烨遇到盛夏妈妈,赵婕。
赵婕面前是辆沃尔沃,不错车。看到这个中年女人第眼时烨就知道这肯定是盛夏妈,眉眼很相似,只是面前女人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神态都透着股精明味儿,跟盛夏实在是有些相差甚远。
赵婕正在卸后备箱几箱特产,看到大早上背着琴出来时烨,眉很快地皱下,她打量时烨速度很快,眼睛转,就从容地说开场白:“这大早,赶着去旅游团集合点?怎还背着琴?”
时烨不知道回答什,只点点头。他本来想直接走,但看赵婕个人搬东西费力,索性上前两三下把帮着把东西都卸下来搬进屋里。
赵婕连声说谢,又问:“看着你眼熟,你是不是什音乐人啊?你长得有点像儿子喜欢个什乐队……”
时烨摇头,打断说不是。
“不是啊……没事儿,看你形象好,肯定会火。”大理流浪歌手满大街都是,赵婕也见怪不怪,“谢谢啦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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