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防备,下子被他推倒。
秦弋扔梳子压上去,盯着方牧也眼睛,说:“按照你说法,做次尾巴乱次,趁尾巴乱又可以再来次,完以后尾巴还是乱,那还得来,你是想跟整天都厮混在床上不出门是不是?你这个脑袋里怎净是这些下流想法?方牧也,小小年纪,沉迷做/爱不是好事,知不知道?”
方牧也没想到自己句话能引出秦弋如此流氓质问。
“……没有沉迷做……”方牧也红着脸支吾半天,才说,“没有沉迷做/爱!”
秦弋笑起来:“行,逗你,今天不行,昨天晚上折腾这久,你先恢复恢复。”
方牧也还以为秦弋是在说休息事,于是他说:“睡饱,哥哥,不困。”
“谁跟你说困不困事儿啊。”秦弋说着就把手往方牧也身后摸,从睡裤里探进去,指腹压在**中间按按,“说是这个。”
方牧也闷哼声,无法面对地把脸埋到秦弋身前,两只耳朵微微发抖,他羞耻地喊道:“哥哥不要摸……”
“看,摸下就受不。”秦弋收手,本正经道,“所以让你先缓缓,别到时候给弄坏,你说是吧?”
“……是”
“痛不痛啊?”秦弋昨天晚上给方牧也洗澡时候特意看下,都红肿,今天起来肯定会有点不舒服。
“点点。”方牧也老实地说,“没有很痛。”
秦弋还没过瘾,他捏着方牧也后颈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来,看着他眼睛问:“舒不舒服?”
方牧也立刻把目光移开,脸和脖子红成片,嗫喏半天,从嘴巴里挤出声小小“舒服”。
“哥哥厉不厉害?”
秦弋觉得自己跟那种追着问“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人差不多。
“厉害。”方牧也拿手捂住眼睛,指关节都是粉红,他说,“哥哥很厉害。”
秦弋本来准备满足地结束调戏,谁知道方牧也又说:“很喜欢跟哥哥……跟哥哥做……”
秦弋笑容僵在脸上,他从方牧也身上挪下去,安静如鸡地背对着方牧也躺到床边缩起身子,说:“好,可以,再说就硬。”-
吃过早饭,两个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不知道看什,秦弋就先找个类似于“x分钟带你看完xx电影”解说,看看有没有什有意思电影。
这部电影里似乎有只猫作为线索贯穿始终,可能是为活跃气氛发散思维,解说者突然说:“不过大家知道吗,猫科动物时间都很短。”
“那有朋友就要问,什时间短?”
“嘿嘿,就是那个时间短啊……”
方牧也正靠在秦弋肩上,闻言缓缓转过脑袋,仰头看着秦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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