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尾巴。
“很快就回来。”秦弋声音都有点发抖,他朝方牧也挥挥手,然后咬着牙转身上车。
他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看见方牧也直站在门口朝车开走方向看,两只白色小耳朵越来越模糊,秦弋叹口气,仰在椅背上。
他说不上伤心,他,或者说是他家,与奶奶并没有很深感情。
秦景明是小儿子,秦弋还有个伯伯,因为伯伯小时候生过大病,大家都以为他要夭折,所以奶奶趁年轻生二胎,也就是秦弋父亲秦景明,只是后来伯伯病慢慢地好起来,原本就作为替补而出生秦景明,难以避免地遭到冷落。
秦弋原本不知道这些事,都是杨愉婉跟他说。
秦景明从小要强,他知道自己不如哥哥受父母疼爱,所以只是沉默地做到最好。考满分时候,拿奖状时候,再内敛孩子也希望获得父母句夸奖,只是期望中场景总是被不在意地轻飘飘揭过,久而久之,也就意冷。
许多隔阂并非天生,只是有人懒于去弥补,或是直接忽略,才会割裂为更深鸿沟。
后来长大,秦景明主动放弃与哥哥分割家产,自己创业,他几乎不回家,只是规律性地往家里账户打钱,他不是在回报,只是在还份生养债而已。
爷爷过世时候,秦弋还在读大学,他和秦景明还有伯伯站在病床前,秦弋从未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个家庭偏心。
爷爷拉着伯伯手,用尽最后力气千叮咛万嘱咐,奶奶站在边哭泣,让他别说太多话,注意身体。
爷爷说:“最放心不下就是你,你从小身体就不好,现在公司事情那多,你千万照顾好自己。”
而对于秦景明,爷爷只是说:“你现在事业做得不错,以后你哥有需要帮忙地方,你也要尽量帮着。”
秦景明淡淡地“嗯”声,年少秦弋却在这种死别场合中忍不住冷声嗤笑。
他从小没有感受过爷爷奶奶关爱,也就谈不上感情,他像个局外人样站在这里,看到只有几十年下来未曾动摇偏爱。
不是什人都值得被原谅,哪怕他下秒就要死亡。
奶奶病也不是天两天,大家心里都有准备,秦弋知道父母亲会去定时探望她,倒是伯伯忙得飞起,连探望时间都挤不出多少,而据秦弋解,每次父母去看望奶奶,最先得到永远是句:“你哥最近怎样?”
绷几十年弦摇摇欲动,秦景明忍耐也终归有限,最后次时候,他望着床上人,冷静却残酷地说:“你们宠他这多年,怎连这种问题都没机会当面问他?”
从那次以后,奶奶再没提起过伯伯。
秦弋内心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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