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真几乎晚没睡,首先是完全不习惯身边睡着个人,而且方牧也直往他怀里靠,贴得那叫个近,身子热热,粘糊死。其次是方牧也每动下,秦弋都会被惊得睁开眼睛,方面是他从前个人睡,安静惯,所以对什动静都敏感,另方面是怕方牧也又摔下去。
不想养真,太操心太苦涩,秦弋顶着两个黑眼圈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缩成团还在安睡方牧也,他耳朵被压乱,耳尖往后翻折。
秦弋看几秒,伸手把他耳朵折回来,方牧也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耳朵,于是抖抖耳尖,然后莫名其妙地伸出只手,五指弯曲,像小爪子似张合,好像想要抓住什东西。
“哥哥哥哥……”方牧也边抓着空气边嘀咕,“哥哥……”
秦弋没那温情会去回握方牧也手,来演绎场初醒时亲子和睦时光,他直接拎起被子把方牧也手盖住,低骂:“你哥已经被你气死。”
谁知道方牧也从被子下探过手,抱上秦弋腰,闭着眼睛凑过来在秦弋身上到处闻,跟只找奶喝狗似,嗓子里还哼哼唧唧,尾巴都摇得从被子里伸出来。
秦弋推着那颗已经移到他胸前脑袋:“别烦,躺回去睡觉!”
方牧也根本没听见,他还在做梦,现在做这切都是本能,他咂咂嘴,奶声奶气地说:“是哥哥。”
然后他往秦弋胸口上咬口。
方牧也做个梦,他梦见哥哥给自己买很多鸡腿和棒棒糖,棒棒糖有好多种他不认识但是很好吃口味,有个棒棒糖突然飞起来,他伸手去抓,却怎也抓不到,方牧也只能喊哥哥帮他抓,可是有个声音说哥哥已经被自己给气死。
哥哥被气死?哥哥被气死就没人帮自己抓住棒棒糖,方牧也决定先放弃棒棒糖去找哥哥,他伸手抱到个身体,看不清脸,他凑上去闻又闻,香香,他很确定这是自己哥哥,哥哥味道他太熟悉,鼻子记得很清楚。方牧也很开心,正好这时候,那颗飞走棒棒糖回来,挂在他哥哥胸口上,方牧也手还抱着他哥哥,没空去抓,于是只能用嘴去叼,他就抬头用力地咬口。
然后他感觉自己被秦弋拎着衣领提溜起来,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瞧,这会儿不是在做梦,他是真被他哥给拎起来。
秦弋手捂着心口手揪着方牧也睡衣领,咬着牙,又气又疼,他低头瞪着方牧也:“欠你?!眼睛还没睁开就知道气你爹!?”
方牧也脑子还不甚清醒,没反应过来,于是也就没有为秦弋怒气而害怕,他睡眼朦胧地看着秦弋,伸手去摸摸他眼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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