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好,眼下到婺城,说不定又是什所谓神医偏方……
许骄道,“既然昱王病着,不冲撞,去官邸落脚,先替通传。”
昱王在,她怎都要拜见之后再走。
驿馆掌吏带路。
婺城这样地方很小,平日里很清静,不会有太多人来,驿馆苑子也很静,又尤其是三月暖春,清静里都透着春意。
驿馆掌吏领许骄至处苑落前,许骄驻足,伺候人见她,赶紧上前,“许相。”
许骄温声道,“听闻昱王在,下
官来见。”
内侍官去通传。
稍后,内侍官相迎,“相爷请。”
许骄跟着内侍官入内,屋中有浓郁药味和檀木香参杂在处味道,应当是觉得药味难闻,所以点檀木香冲淡。
“王爷,相爷来。”内侍官出声。
许骄拱手,“许骄见过昱王。”
屏风前人淡淡抬眸看她,声音温和,“许相免礼。”
许骄小时候见过昱王几次,因为那时昱王还在京中,所以必要宫宴都会出席,她在宫宴上见过昱王几次。
后来宋卿源登基,登基大典上,她见过昱王次,而后昱王就去封地,再没回京过,在许骄印象里都是七八年前事情,都是远远看眼,没有细看过。
眼下宋云澜出声,许骄起身看他,稍稍有些愣住。
宋云澜……和宋卿源很有些像……
早前她还觉得宋昭和宋卿源挂像,眼下才觉宋云澜比宋昭像多。可明显,宋云澜幅病秧子模样,人性格也温和许多,不过两句话功夫,咳好几次……
许骄说不好。
虽然宋云澜模样温和,但眼神仿佛藏东西,总给她不怎好感觉。
像是,又不像是。
许骄阅人无数,直觉总是有,但不好轻易盖棺定论。
“本王听说,许相来宁州督办春调,今日刚至婺城。”宋云澜又掩袖咳两声,“陛下得许相,得良才。”
许骄拱手,“为君分忧,乃微臣本份。”
宋云澜看她,“许相人撑半边朝政,换旁人,怕是陛下都不信任。”
许骄看他,“朝中良才诸多,人才济济,蒙陛下垂青,清和侥幸。”
宋云澜笑,“许相不必自谦,本王不在朝中,对许相也多有耳闻。难得在婺城,本王也想念陛下,还请许相带几句话给陛下,不知明日可能抽出半日时间?”
婺城春调之事她已经看过,明日确实没事,稍加打听就知晓。昱王开口,又打着让她捎话给宋卿源名义,她不好婉拒。
……
从苑落出来,许骄没有再去官邸。
左右明日还要同昱王处半日,方才照面过,昱王让她就在驿馆落脚,她反正明日半日过后就要折返京中,也不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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