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直安稳,直至遇到刺客,她当时吓得动弹不,眼看刺客手中刀扎向她,他颗心仿佛坠落深渊谷底。他上前替她挡那刀,刀刃刺进他后背深处,太医说再多分都会要他命,但那时候他,最害怕,是没有许骄。
直至眼下,他后背处还有道骇人伤口。
早前那把戈壁之眼也插在刺客心头,随刺客道落入江水。
他也是那时才忽然意识到,在他顾及不到地方,许骄随时可能因为他殒命。
他怎可能让她来梁城?
梁城周遭水利兴修十余年,动用国库中巨额部分,梁城水利若是空壳,这笔亏空去谁囊中?
能有胆量动这些手脚人,连他都未曾放在眼里。东窗事发后,直接想淹梁城,死无对证,不之。
这样人,许骄动不,还会招致祸端。
他护她这久,不是让她来这里送命。
树大根深,盘根错节,梁城祸患并非日能除,他需缓缓为之。
眼下,京中才是最安稳。
“陛下。”暗卫入内。
宋卿源放下手中匕首,淡声道,“说。”
暗卫拱手应道,“相爷安好,今日也是上午在家中办公,晌午过后才去政事堂和翰林院。”
宋卿源微恼,给她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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