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讲什爱不爱,没有用,赚钱才有用。”路易摆摆手,看向餐桌边啜泣林咏梅,“刚才碰见妈,她在大排档洗碗。”
这话出,路辞和方牧都怔住。
路易双手捂着脸,将脸颊埋进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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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上午昏昏沉沉地考完门,他本来心态就不好,上午结束心态完全崩塌,于是下午便放弃,在街上漫无目地乱晃。晃到条吃海鲜排挡街,他看不少人正在搬货卸货,想起路辞说过季时风就经常卸货挣点钱。
他想着这活儿不用动脑,他也能干,于是顺着排挡街想看看有没有招工,走到家店面前,路易脚步顿,因为他看见林咏梅。
她坐在张塑料小板凳上,系着围裙、戴着乳胶手套、穿着双毫无美感可言黑色水靴,面前是个巨大红色塑料盆,雪白洗洁精泡沫间是白色瓷碗。根塑料水管接着她不远处水池水龙头,林咏梅从盆里捞出个碗,用洗碗布抹净油渍,再放到塑料水管下冲洗干净。
她弓着腰、垂着头,偶尔有发丝垂落,她弯起手,用手腕屈起弧度将发丝捋到耳后。
路易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在脏乱大排档里、坐在小板凳上洗碗女人,怎会是他妈妈?
旁边人提醒林咏梅,说那小伙子直盯着你看,眼神古里古怪,你认不认识啊?
林咏梅抬起头,看见她本该在高考考场上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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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路辞难以置信,“你什时候……”
话没说完,他切都明白,于是握紧拳头,不再追问。
家五口人要吃要喝,三个孩子要上学,外边还欠着那多外债。要是家里没有人出去打工,可能就连这些日子,他们都是撑不过去。林咏梅瞒着他们,没有让他们知道。
她早起给几个孩子做好早饭,等孩子们出门上学,她敲门让丈夫出来吃饭。自己则是简单收拾收拾,去菜市场买菜。回到家,她紧接着要开始准备午饭,等家人都吃完,她就要去大排档干活。
大排档傍晚开门,她两点左右到,洗菜、洗碗、擦桌子、铺次性桌布、打扫卫生。
老板说干晚班挣得多,林咏梅说晚班不行,她要赶回家做饭,她大儿子要高考,晚自习回来要吃夜宵,不然身体吃不消;她另外两个儿子都太瘦,吃点宵夜才能长肉。
她是这个家里唯女人,也是最坚强、最挺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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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紧闭房门突然“砰”地打开。
久久不出房门路祖康站在门口,眼圈发红。
他先是深深凝视眼餐桌边哭泣妻子,接着大步走到沙发前,挥起只手——
“啪!”重重巴掌甩到路易脸上。
路祖康手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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