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鼻子酸酸,好想哭,心里有种饱胀情绪满满当当,就快要溢出来。
路辞只手掀起外套角,迫不及待地要把此刻心情说给季时风听,让季时风第时间知道他有多喜欢季时风!
他露出半张脸,就被豆大雨水打得受不:“咳咳……季时风……和你说……咳咳……”
季时风眉头皱,托着路辞大腿手在腿根上掐下:“盖上!”
大腿根最敏感,路辞浑身震,和过电似,浑身又酥又麻,盖上外套,软绵绵地趴在季时风肩膀上,控诉道:“你、你怎掐那儿啊!”
“再把脸蛋露出来,把你裤子扒掐你。”季时风厉声道。
路辞喜,还有这种好事儿?
于是他连忙又把外套掀开个小角:“咳咳……能不能等回城里再扒裤子啊……咳……定个五星酒店情侣超级大床房咳咳咳……呕——”
都咳吐还他妈作天作地呢,季时风真是肚子火撒不出来:“路大富,说扒,是现在扒,刚好前边是马路,带你游街两圈,让你更出名点儿。”
“靠!”路辞赶忙用外套把脸蛋捂紧,“你心肠这毒,咋没把你自个儿毒死呢!”
果然狗改不吃屎,季时风改不欺负十八岁大男孩,鸟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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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马路就好走,路辞在路边小卖铺借把伞和两套雨衣,两人穿着雨衣撑着伞走到村口。
季时风把雨衣给摩托车披上,然后和路辞块儿回招待所。
这遭下来,两个人都湿得透透,浑身嘀嗒往下淌水,老板赶忙给他们拿两条干毛巾来。
路辞小辫儿也塌方,刘海乱糟糟堆在脑袋上,鸟巢似。
“雨这大,你晚上别走,”路辞边擦脸边说,“等明天雨小再走吧。”
季时风看外边雨势,皱眉道:“只能这样。”
他随手擦两把头发,把毛巾搭在脑袋上,有种凌乱又颓废帅气,特别酷。
路辞有样学样,也擦两把头发,接着把毛巾搭在脑袋上,扭头往墙上镶着玻璃镜看,惊——
操!整个就是鸟巢上搭块布,像傻逼。
季时风注意到他小动作,轻笑着摇摇头,走到柜台前:“开间房。”
路辞寻思漫漫长夜,外面下着雨,是个追求季时风大好机会啊!
于是他连忙扑过去,脑袋趴在柜台上,侧头盯着季时风,目光灼灼:“记得今天好像是没空房,要不咱俩睡间?”
季时风心里发笑,推开路辞毛茸茸倒霉脑袋:“你怎知道没房?”
路辞给老板使眼色:“叔,今天是不是没有空房间?”
他眼珠子都快抽筋,老板也没明白他什意思:“房多是,没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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