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现在你身体最重要。”
他进房间拿外套,再次问:“你在哪个医院?”
袁雅没再拒绝,说:“二院。”
“好,现在过来。”
“那你路上小心。”
宋谨给葡萄柚添猫粮,现在是中午还没到,他准备去借个车,到时候晚上回来也方便。
他关好大门,边给村民拨电话边打开院门,然而脚步还没迈出去就滞在原地。
路边停着辆黑灰色DBS,宋星阑穿件极其简单黑色棉服,站在车侧抽烟,听见开门声后他抬头望向宋谨,然后将烟从唇间拿下来。
那真是很年轻好看张脸,少年气还没有完全褪下去,但沉静冷漠神色和熟练抽烟动作又给他添几分恰合时宜成熟,仿佛正处在个巧妙转变过程里,年少轻熟皆有之,无法具体形容,却融合得刚刚好。
电话已经打通,村民问宋谨有什事。
宋谨知道,既然宋星阑站在这里,自己今天就只能上他车,没有别选择。
“没事,本来想问你借个车,现在不用。”宋谨说,“没事,挂。”
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走下台阶,并没有说话,只是打开副驾驶门,然后坐进去。
宋星阑将烟蒂掷在地上,抬脚踩灭,上驾驶座。
车里空间小,宋星阑身上似乎有香水味,不浓不深,清清淡淡,夹杂着残余几丝清凉烟味,传过来时候,宋谨觉得好像有风钻到衣领里,然后沾在脖子上,把他也传染。
车开得不快,算起来这是宋谨第二次坐宋星阑车,第次是在三年多前,宋星阑十八岁,那天下着大雨,是宋星阑出国前天,后来宋谨站在雨里,眼睁睁地将自己受辱视频看完。
只要想到这些,想到从前任何个情节,宋谨就会无比清醒,清醒到他想闭上眼,永远不要面对身边这个人。
只是有些事不得不说,宋谨将目光从车窗外转回来,看着前路,开口:“宋向平给袁雅打电话。”
“知道。”宋星阑说,“下飞机时候袁雅给发短信。”
“宋向平现在在哪?”宋谨问。
“跑。”宋星阑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脸看不出什表情,“他本来躲在温哥华周边个小镇里,直让人盯着,半个多月前他跑。”
“那笔钱……是你逼他拿出来还债?”
“不可能拿钱替他还。”宋星阑说,“他自己造孽,还想躲在国外过好日子,没可能。”
是啊,宋谨早该想到,宋向平那自私伪善个人,怎可能在逃亡时候将这样笔钱汇到国内用来还债,以他品性,根本不会在乎这些后事。
话头在喉咙里咽又咽,宋谨最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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