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太熟悉,以至于他恍惚到不知自己此刻身在何处,面向何人。
“宋星阑……”宋谨颤着声音叫他。
“在,哥。”宋星阑亲亲他嘴角,问,“怎,哪里不舒服吗?”
幸好不是他。
宋谨摇摇头,抱住他脖子,说:“没有,就是想叫叫你。”
“就在这里,哥。”宋星阑摸摸宋谨脸,说,“你是不是害怕?慢点。”
“只要不是他就不怕。”宋谨轻声说,“你和他不样,你是你。”
“是。”宋星阑跟着宋谨话重复道,“哥,是你弟弟,不是别人。”
“知道。”宋谨说。
其实宋星阑都察觉到,两次做爱,宋谨在某些时刻总会突然慌乱和无措,而那些细微情绪都能被宋星阑准确地捕捉。大概是因为他们是亲兄弟,有着与生俱来几分心灵感应,又或许是两人当下状态过于纯粹,所以宋星阑能够敏锐地感知切不对劲。
前戏和扩张做足,宋谨感受到痛意比第次还少,宋星阑次次地进入他,在宋谨被快感催生出细碎呻吟里,宋星阑握着他脚腕,亲吻他小腿上伤疤,说:“哥,以后定保护你,不让你疼。”
“你要说到做到。”宋谨哽咽着说。
场车祸割裂出两个完全不同人,宋谨已经无法再将他们联系在起,他不愿再回想起三年前宋星阑,而眼前宋星阑,只要他可以给出温柔,宋谨也愿意回报。
这是他弟弟,全身心地依赖他,宋谨从母亲离世之后就希望有人依赖自己,此刻宋星阑就能满足他这样心理需求,相反,他也可以放心去信任宋星阑,因为他们是对方唯亲人。
亲兄弟又怎样呢,他们只有彼此,这样也好,这样最好。
宋谨只希望不要碎,哪怕这是场梦,就让他梦到底,梦到死,既然已经开头,就千万别半途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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