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他从来只把唐闵当朋友,可惜在宋星阑眼里,好像对方只要是个男,就能让宋谨垂涎。
疯子疯子,真是疯子。
“宋星阑……”宋谨突然陷入怎也跳不出绝望里,就像个庞大漩涡,无论他怎解释,怎自证清白,其实都没有用。
“你放过……”宋谨睁眼看着近在咫尺而他却始终无法望清轮廓,在濒临窒息断续呼吸里艰难地开口,“走得远远行不行?”
宋星阑却没有回话,他稍稍抬起手,将宋谨双手往上推,按在宋谨头顶上方,另只手往下,顺着薄薄T恤下摆探进去,微凉手心贴上宋谨细瘦腰。
明明脖子上已经没有遏制,宋谨却在这秒里感受到灭顶窒息,他僵硬着身子,微微张着嘴,却仿佛被定身,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呼吸都微弱得可以忽略。
直到宋星阑手指要触到胸前,宋谨才如梦初醒,他哑着嗓子,声音里是几欲崩溃颤抖,虚得连尾音都快听不见:“你要干什?”
“你说呢?”宋星阑反问他。
话毕,他将宋谨翻过身,从身后撩起T恤,然后手指勾着宋谨裤腰往下扯。
宋谨是在此刻才发现,原来从前切都不算什。
侮辱也好,恨意也好,报复也好,甚至那个粗,bao吻,都可以当做是宋星阑发泄和惩罚途径,宋谨不想再提,也拼命地想要避及,可他无法想象和宋星阑之间,有关性切。
那还不如杀他,宋星阑是他亲弟弟啊。
“宋星阑——!”宋谨侧脸抵着枕头,在宋星阑压制下无能为力地挣扎,他发着抖,“是你哥!”
“操就是亲哥,你是吗?”宋星阑手隔着内裤揉上宋谨臀部,他压在宋谨背上,低头凑到他耳边,问,“是吧?”
“求你……”宋谨颗心几乎快要炸裂,往下秒他都不敢多想,只是溃不成军地求道,“宋星阑,求求你,别这样,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求你……”
“别哭啊。”宋星阑声音里带着阴鸷讥讽笑意,“哥,做成年礼物不好吗?”
他说:“别担心,这次不会再剪碎。”
从那年被剪碎生日礼物,到宋星阑曾经说过那句“恶心到想把你弄碎”,宋谨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
有些报复欲望从开始就有迹可循,只是宋谨低估宋星阑恶劣程度。
这声隔十几年再次听到“哥”,不啻于把割裂所有理智与道德利刃,刀尖抵着宋谨心脏,要将他往深渊下推去。
宋星阑手指顺着臀缝探进去时候,宋谨觉得有什东西裂开,碎片砸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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