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宋向平做错,又有什错?凭什当年要把怨气嫁祸到头上,凭什把跟宋向平归为类连看都不看眼?你们就没错吗?你们他妈都是圣人?!”
“们不是圣人。”宋谨瞬时间就松那股劲,他突然明白宋星阑心里槛高过切,无论说什,都不会有用,解不解释其实都没有意义,十几年积累下来恨意,并不会因为场争吵就烟消云散。
不必浪费力气。
宋谨放下手,说:“但至少们跟你不是同种人。”
“那你们还真伟大。”宋星阑说。
然后他转手掐住宋谨脖子,将他后脑勺死死抵在墙壁上,低着头几乎与他鼻尖相对,近在咫尺眼神切割出让人胆寒冷意:“宋谨,别副受害者样子,不欠你。”
他说着慢慢抬起下巴,嘴唇近乎擦过宋谨唇,宋谨在轻微窒息感里冷汗直冒,张着嘴瞪大眼睛,浑身发抖。
“星阑……”宋谨挣扎着出声,声音嘶哑,双漂亮眼睛里有种近乎破碎惊惧,水亮目色杂糅着茫然与脆弱。
他本能地察觉到危险,然而这份危险却超乎他所能承受任何范围。
“你每次叫名字时候,都让觉得特别恶心。”宋星阑维持着分毫距离,垂着眼低低道,“恶心到想把你弄碎。”
话毕,新鲜空气注入口腔,身前烟草味消散,宋谨喘着气靠在墙边,不敢去看那个高到凌人背影。
他弟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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