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时候,保姆已经做好早饭,宋谨吃过之后,特意在楼下等会儿,但宋星阑似乎丝毫没有要下楼吃早饭迹象。
宋谨于是端早饭上楼,在房门外站分多钟,他才有勇气开口。
“星阑,给你拿早饭,再不吃话可能会冷。”
没有回应,宋谨双手拿着东西没法敲门,于是他又问:“你还在睡吗?进来把早饭放你桌上可以吗?”
仍然得不到回答,宋谨于是弯下腰,用手肘压下门把,慢慢地推开门。
他以为宋星阑还在睡,但是床上并没有人。
接着洗手间门被打开,宋星阑从里面走出来,面容上还带着初醒时倦意。
见到宋谨,他脸上几乎眼见着就浮现起厌恶怒气,眉头紧皱:“谁让你进房间?”
“……”宋谨微微抬手,示意自己是来送早饭。
“少在那假惺惺。”宋星阑迈几步过来,不由分说地往宋谨肩上推把,“滚出去,别来房间!”
宋谨毫无防备地被他推,手上热粥晃出来,洒在手背上,他倒吸口气,忍着灼烫咬牙将碗放到旁柜子上,这才没有倒地。
“赶紧滚!”宋星阑指着走廊,声音是压抑过后冷怒,“别让看见你!”
“好。”宋谨说。
他重新端起粥,走出房间。
房门被砸上,宋谨走下楼,脸上没什表情。
他理解宋星阑,正如他年复年地理解母亲那样。
小时候和妈妈起抛弃自己人,在十多年后重新回到这个家,宋星阑反应事出有因,毕竟亲情淡薄到可以忽略不计,自己如今只能算是个不速之客。
虽然当时宋谨才七岁,别无选择,可现在母亲去世,宋星阑情绪发泄对象也只有宋谨而已。
他是宋向平亲儿子,是宋星阑亲哥哥,现在却不得不变成这副寄人篱下忍气吞声样子,只能说命运流转,逃不掉只有他个人。
宋星阑之后就出门,到晚上都没再回来,晚饭时宋向平让司机来接宋谨出去吃饭,宋谨坐在宋向平和个陌生女人对面,言不发地吃着菜。
“星阑说跟朋友在外面玩,就不过来起吃。”宋向平这解释道。
其实宋谨都懂,宋星阑只是不想看见自己。
好在马上就开学,宋谨申请住校,高三生两星期回家次,他可以尽量减少自己在宋家出现频率-
开学那天早上,宋向平亲自陪宋谨去学校。
两人正站在客厅里,宋星阑下楼,身利落球服,手上拎着网兜,网兜里篮球上写满签名。
他看也没看宋谨眼,面无表情地往大门走。
“还有两天就开学,初三人,就知道疯玩儿,多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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