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控。
裴哲用行动向赵以川表达,刚才咖啡馆内掏心挖肺通剖白后,他对赵以川毫无保留有多感动。很多幽微情愫脱口而出就可能变味,即便顶着对方生气、误解、甚而至于触碰到雷区危险,赵以川也照样明明白白地全盘托出。
所以裴哲不会吃醋,也不会责怪他选择,有只是庆幸。
庆幸他们都选择在被冲昏头脑前保持理智,在误会发生前先互相解释清楚,不至让感情中误会不明不白地滑过去。
……应那句说着轻易,做起来却太难话。
“越是坦诚,越是爱你。”
宽大长沙发上,赵以川压着裴哲肩和背,让他侧着身,面朝落地窗方向。分明知道已经关掉,另侧楼房已在对面湖畔,那层薄薄白色纱帘却仍让人心悸,激动又害怕,两种心情同时折磨着裴哲,他很快就没能顶得住,咬着赵以川手指吞下呜咽。
舌根被手指搅着,锁骨和肩胛上全是吻痕,小腿弯折,重量都被他顶在身上,裴哲闭着眼,光是听赵以川在耳边低.喘就彻底失控。
赵以川好像总能轻而易举让他失掉所有引以为傲坚持,全凭最原始情感与欲.念,倾诉着,淋漓尽致地告诉他——
“爱你,爱你。”
被潮湿与不断升高摩擦体温裹挟,直到太阳落山,最后丝夕照也沉入天际线,黄昏蓝仿佛让风涂抹得越来越深,积雨云聚散,在夜幕初临时下场雷阵雨。
雨声渐熄后,他们也才偃旗息鼓。
裴哲数不清他和赵以川做多少次,赵以川很坏,每次问他“要不要停”都压根没有让他选择,四处作怪手指,煽风点火亲吻,以及摸清他身体哪处敏感后用尽撩拨手段……裴哲完全说不出拒绝,只能继续深陷。
但和上次不同是,裴哲没觉得有多累,他身心都沉浸其中,再加上后几次回到床上做得又慢又缓,比起急匆匆情感宣.泄更像交流和抚慰。
后背还带着丝汗意,他贴着赵以川,对方正像摸小动物似顺过裴哲短发。
“你头发是不是有点长?”赵以川问。
裴哲懒散地半闭着眼:“嗯,忙忘剪。”
“留起来?”赵以川又说,在他后颈位置按按,“记得你以前头发有这长,冬天时候乱糟糟,像只小狗,怪可爱。”
那得是五、六年前,二十出头,正是什发型都敢尝试年纪,不过裴哲也只有翻到照片才能记起具体细节,挺像美术生,又乖又叛逆发型。
没曾想过赵以川竟然记这多年。
裴哲纠结下说:“现在留这长不合适。”
“好看,你再试试。”赵以川哄他,抱着他肩膀轻轻摇晃,“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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