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睡到中午被老板娘送餐动静叫醒,敲几下门不见人开,她就不再继续敲,大约是走,但不知道有没有把午饭起带走。
赵以川睡觉不沉,第下敲门时就已经醒。他倒无所谓自己饿肚子,但记得某个日理万机万恶资本家以前哪怕加班都记得保证三餐规律,可见肠胃脆弱,生怕把裴哲饿着,于是挪开裴哲架在腰上手臂,起身。
餐盒是双人份,放在门口,老板娘贴中文和英文手写便签,写明菜单是寿司、味增汤这类清淡食物。
那难怪不担心会冷。
赵以川想着,轻手轻脚地端起餐盒回到房间。
卧室窗帘在黎明时分又拉拢次,这次遮光层严丝合缝,让他们成功错过日出。赵以川看裴哲还没有起身意思,理理凌乱睡衣决定再去洗个澡。
颈侧和耳后留有两块深紫色吻痕,摸上去沙沙触感,提醒着赵以川前夜切都不是在做梦。他们数不清吻多少次,好像用手指量遍彼此全身,出好多汗,连海风也无法让理智重新冷却。
但尽管他和裴哲非要追究,也可说“什也没发生”。
异国他乡陌生感让所有越界都被蒙上层琉璃般滤镜,打碎后就是真实,可他们都默契地选择装聋作哑。
至少回国前,赵以川想,他可以假装自己和裴哲在恋爱中。
等重新走入现实还会发生什,那就到时候再说吧。好感是很难隐藏,赵以川已不止次地觉得裴哲或许真在渐渐地喜欢他。
他承认自欺欺人不好,可又忍不住期待。
他想要裴哲,是不是裴哲也终有天会像昨晚,滴酒不沾但向他靠近?
吹干头发,再走出浴室时裴哲已经起床。
赵以川句“早”还未出口,先被裴哲严肃盯着电脑神情弄得心下惊,跟着也开始紧张,快步走过去在他旁边榻榻米上坐。
“怎?”他问。
裴哲在研究满屏幕红绿折线,最上面写“泰恒集团”。
前不久,从沈跃那儿得来消息重新浮现在脑海,赵以川皱起眉,心道:终于来吗?那条折线从开盘到现在短短两个小时落千丈、并且还有继续下跌趋势,就算不去看,他也知道此刻必定是哀嚎片。
“仲裁案判吧。”赵以川再开口已没有疑问。
裴哲:“根据披露信息猜测赔偿数额很有可能上亿。”
然而泰恒损失远不止这多。
仲裁案败诉后,给轮渡公司和美国合作方赔偿尚在其次。最重要是仲裁结果引起股价急速下跌,背后定有不少抛售、收购动作同时进行,据说泰恒已经拖延新轮增资扩股,现在指不定还会带来股东结构剧变。
国内数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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