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耳朵有点发烫,“样式。”
“都挺漂亮。”赵以川说,手掌偷偷撑在裴哲身后长椅边缘。
像个不伦不类、偷来拥抱。
社交距离被突破进些,裴哲开始不自在,但这时贸然撤退就太刻意在躲,而他们这时在聊话题又如此亲密。
他强忍着不适应,继续说:“……因为你没提,和父母商量过,他们都觉得还是只邀请平时关系近些亲友就好。”
“还有你想演戏对象吧?”赵以川语气隐约带刺,“没事,利益结合,不用太在意感受。”
裴哲又露出无奈表情:“当然要在意啊,但你什都无所谓。”
赵以川莫名被他尾音安慰到,刚才戾气也立刻缩回深处。在裴哲注视下,他伸手来回划几遍那些婚礼请帖,反复重叠两个人名字也在眼底闪又闪,仿佛虚构浪漫故事也能被次次临摹后获得半点真实。
“这个挺好。”赵以川说。
不同于很多婚礼红色调,这张请帖是轻快柔和浅粉,字体虽然板正,但就是被颜色衬得另有软绵绵快乐。
裴哲&赵以川,婚礼日期,1月12日,虹市南岸庄园。
“们是11月13号登记噢。”赵以川忽然说。
“啊?”裴哲恍惚,“……嗯,对。”
赵以川问:“那怎不选13号?”
听到这话裴哲难为情地犹豫会儿,才说:“妈翻黄历又找懂风水……她说,1月12日,宜结婚。”
“……”
裴哲:“想笑就笑吧。”
赵以川憋不住,把头闷在双臂之间弯腰笑好会儿,再次坐直:“你父母对这事重视程度确实超出想象。”
“所以你真不邀请任何人吗?”裴哲问。
赵以川摇摇头。
他便难以言喻地开始失落,不因为他们婚礼有无法弥补缺憾,而在于赵以川还是对他心存芥蒂——哪怕到这个程度,裴哲以为他们至少可算朋友。
“跟你说实话吧裴哲。”赵以川伸长两条腿,手臂撑着,这次直接抵住裴哲后腰,他侧过脸看得很专心,“不是不想,是……不能。”
裴哲不追问,身体微微朝他斜,是个仔细倾听姿势。
赵以川望着他,这次再笑,就没之前洒脱。
“……你给钱都拿去还债。”提到钱,他视线往下垂,像难堪,又像自惭形秽,“虽然你都没问过但可能做背调也知道,爸做生意投资失败,家底全赔进去,年初z.sha未遂,妈叫赶紧回国——现在不说家徒四壁吧,穷二白是够。”
“做们这行其实也担心同事之间有不敢说债务危机,进而产生些……恶劣后果,所以开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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