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耐心。”
“你觉得
有耐心吗？”明峥问他。
“对别
事儿有，对不太有。”
明峥皱
下眉：“那是因为你老逗，不正经，讨厌得很。”
唉，他讲类似“你好烦”，“你真很讨厌”，“你好轻浮”这种话时候，郑观语总觉得他特别可爱，完全控制不住想接着撩，看他炸毛，然后再慢慢给他哄高兴……那个过程太好玩。
“可是谈恋爱时候不太想当正经人。”
明峥似乎对这个话题厌倦。
他心不在焉地发会儿呆，突兀地转移话题道：“跟你聊个正事儿。”
郑观语点头：“有多正，有你正吗？”
“你听不听？！”
郑观语立刻严肃道：“洗耳恭听。”
明峥调整下语气，认真道：“在南极那段日子，想通很多很多事。”
郑观语点头：“比如呢？”
“比如高小羽和你辩证关系。”明峥突然笑笑，“好像更喜欢你
点。但高小羽对来说也很有意义，庆幸自己曾路过他生命。”
郑观语点头：“嗯，还有呢？”
“还有……去时候，除你给收拾行李，还带你送胶片。”明峥道，“那24格，那秒钟。”
郑观语沉默会儿：“继续。”
“开始想着，把那卷胶片留在南极，找个雪地里埋，就当把那个故事彻底结束在那儿。但最后发现不行，南极是片净土，不可以留下垃圾。”
郑观语笑笑：“你这
多愁善感啊，还想雪葬胶片！”
太可爱。
明峥也跟着他笑笑：“知道胶片是你千辛万苦要来，心里也不舍得，最后还是带回来。本来打算自己好好留着，结果那天听剧组聊后续事宜，突然又有个想法，想征求你意见。”
郑观语点头：“什想法？”
“剧组在选些剧照，还有纪念品，等着以后拿去香港和苏黎世拍卖，钱会捐给电影协会。目前知道有拍卖品是你穿过那件带血白衣服，陈舟工装外套，还有你在电影里手写给方雨那封信。”
郑观语点头：“嗯，拍卖也很常见。”
明峥问：“郑老师，们把那24格胶片交给剧组，到时候起拍卖怎样？”
他说是“们”，是商量意思。
郑观语很喜欢他跟自己商量事情口吻。
“同意。”郑观语道，“交还给剧组人吧，本来也是剧组东西，就当俩起为电影事业做点贡献。”
拍即合，他们都觉得这样安排很合理。
那24格胶片是份纪念品，也是场很美谎言，确实不太适合再留在他们生活里。拿去拍卖，似乎也是很有意义件事。
“还有个正事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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