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鱼相碰
嘴唇。
下，两下。
灯影也晃着。下，两下。
高小羽突然道：“你手有点好看。”
“是吗。”他摊开手掌就着光看，“不好看吧，
这是做粗活手。”
说完他站
起来，坐到陈舟身边，说：“仔细看看？”
陈舟又吸口烟。
他把手递给高小羽。
高小羽小心地捏住他手腕，开始观察。
“真，你手形很好，拿去揉茶好浪费，就应该学钢琴……很喜欢你这样手型。”
墙上影子越靠越近。
这场戏玩就是光和影。有摄像机对着他们，还有墙上影子。
高小羽还是拉着陈舟手，他看得很仔细，像是想把自己嵌进面前手掌里。
陈舟看着他头顶上发旋儿，问：“你直个人住
？”
“以前还跟奶奶住。”高小羽答，“后来她去世。”
陈舟：“你爸妈呢？”
“妈生时候难产，早就走。”
陈舟沉默会儿，又问：“你爸呢？”
高小羽动作顿：“……不知道，好久没见过。”
“你们关系不好？”
“就那样吧。”
“怎不跟他起住？”
高小羽突然放开陈舟手。
他往后缩缩，墙上直相依影子也分开。
高小羽像是有些不悦：“来陪还是来审？问题真多。”
他站起来，像是要走。陈舟突然拉住他胳膊，往自己这边轻轻带——
墙上人影又纠缠到起。
光线暧昧，他们脸都是半明半暗。镜头里，高小羽定定地看着陈舟，用那种无可奈何、压抑又绝望目光看他。
那个瞬间，明峥被他看得大脑片空白。
郑观语眼神里全是戏，沉甸甸，明峥看得有些失神。
他走神，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已经和郑观语吻到起。
和试戏那次不同，这次是高小羽主动。
明峥觉得自己内心挺麻木，旁边那多冰冷机器、十多个工作人员都在看他们接吻，他其实没心思不好意思。很显然，郑观语也没时间害羞，他是完全豁出去架势，亲自己亲得旁若无人。
他现在仍然是那个失控高小羽，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扑。目光失焦，溺水般地抓着他，表情很痛苦，像是下秒就会哭出来。
明峥觉得自己好像听到郑观语心跳声，像钟声音。
这个吻和郑观语个性其实不像，明峥想着。郑观语给人感觉是温柔，和煦，他有种会让人觉得安心气质。而这个吻莽撞又生涩，有些神经质，还有些不顾切感觉，不像他。
明峥开始走神，觉得大概跟郑观语接吻大概会更舒服点，和高小羽接吻体验感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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